“**快醒醒,快醒醒!你看你的口水哈拉都流出來了。是不是看著美女流口水了?”韓寶來及時把**推醒,**打了一個尿顫!天啦,這是一個夢境!太難以置信了!**醒來一看,我的天啦,他們像倒地的多諾米骨牌,一個倒在另一個人身上,倒了一大圈!大夥叫了半天,才把所有人叫醒,叫醒之後有的人還想進入夢鄉,有的伸著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神思繾綣。
韓寶來可來勁了:“秦莉,輸了吧?你的妖術現在對我不靈了。”
“怎麼回事?你真能這麼快破解我的法術?我也不知道怎麼破解哦。”秦莉倒給韓寶來搞迷惑了。其實,這是韓寶來信佛的,他這人對什麼都好奇,他練過什麼八段錦什麼瑜珈功,他剛才就用密宗瑜珈破了她的法術。你怎麼樣都好。我默念坐禪的口訣。密宗瑜珈就是通過打坐,默念一些發音,讓全身上下得到舒筋活絡,比如“噓——”,讓全身心感覺萬籟俱寂,身處千山萬壑、深穀幽澗。後來,這一絕活,救了他的命,也救了他這個圈子。他就是用這一手絕活,破解了紀檢專門給他做的心理測試。
秦莉嘟著櫻桃小嘴,願賭服輸,隻得在韓寶來手中喝了一杯酒。韓寶來的無窮魅力也許就在這裏,聰明絕頂啊,這麼快就破解她神奇的法力。連她也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
接下來,這番有意思的太虛幻境之遊結束之後,大夥進入了陪酒環節。年輕人輪番向長輩敬酒,兩個老家夥當麵承諾,隻要年輕人敬,他們來者不拒。這可苦了郭芳和吳玉章,兩人隻得把酒倒給韓寶來,韓寶來成了她倆的酒海子了。陪酒的都是晚輩,哪敢強韓夫人、王夫人喝酒,有人代就行。這輪結束,韓寶來應該有六成醉了,幾乎跟長輩喝得差不多,兩個女人各倒半杯,他就要喝一杯滿的,甚至超過一杯了。
韓寶來知道這般喝下去,太沒意思了。跟灌死驢一樣。他腳步有幾分踉蹌,好在秦莉緊跟不舍。大家以為兩人又要搞什麼活動,趕緊報以熱烈的掌聲。韓寶來說:“長輩的酒陪完了。茅台酒廠停業半個鍾。我提議:我們跟今晚的東道主九嶷山大酒店打擂台,他們主人來一個節目,我們出一個節目。要不要得?”
下麵高呼要得,現在總算輪到韓名浚、羅春望、璩美鳳、王君出頭之時,當下紛紛響應。於是,一番歌舞助興,韓寶來看韓名浚的樂隊果然花重金打造的,水平相當高。
韓寶來知道酒到六成就差不多了,你如果不轉移興趣,那這樣喝下去,就是再搬一箱茅出來也喝光了。
周朝暉一直沒顧得上跟韓寶來說話,這時候,他拉著韓寶來的手到一個角落坐下。周朝暉長歎一聲:“你張媽媽最近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上午我們一起到千家洞吃了狗肉啊。”韓寶來從不隱瞞事實,何況電視台也報道了。
“我跟你張媽媽還是處在冷戰當中,她應該當我死了心,對我不聞不問不管。我跟誰在一起好,她知道好,不知道好,她都置身事外,仿佛與我劃清了界線。我心寒啊,他心怎麼那麼硬!”周朝暉說到傷情處不禁老淚縱橫,想想他半輩子用真心對她,結果換來這種局麵。
“周爸爸——我還是叫周伯伯吧。一下子,好難改口?”韓寶來其實已經得到了張玉屏的許可,叫她叫阿姨,什麼張媽媽,太拗口了。
“對啊,就叫周伯伯。你爸爸媽媽聽到了也不舒服,小蓓又沒跟你談成——唉,她太霸道了!女人太強勢了,真不是一個福。鼠目寸光,隻看到眼前,沒有看到長遠。葬送了女兒一輩子的幸福。我心情很差。真的,有段時間,想著這事我就忍不住想找個人痛哭一場。是的,這些日子我在一個同事那裏,從她那裏找到了一點久違的慰藉。但我不能丟了這個家啊,寶來,你張、張阿姨還能聽你勸,你勸她回心轉意吧。我可以像從前一樣,死心塌地對她,這樣還有個家的樣子,也讓小蓓感覺有個家的溫暖。”周朝暉是上了年紀的人,當然舍不得多年精心經營起來的一個家,怎麼能隨便這樣毀了?何況這個家還有很多值得他珍惜的地方。不說張玉屏還是徐娘半老,還有他的寶貝女兒小蓓啊。再說,現在木已成舟,這個女婿方小舟也隻能接納他了。
韓寶來一下子摧毀了他心中所有幻想,與張玉屏長期姘居下去是不現實的,也是違背天良的,他得回歸到現實軌道上來,他還年輕,不能誤入歧途,他緊握周朝暉寬厚的手:“周伯伯,你誤解了阿姨,其實你跟誰在一起,她都知道。她知道你心裏委曲,她說讓你出去放鬆一下。阿姨也反思了自己,她也有點後悔無及,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也隻能接受事實了。我們隻能坦然地麵對現實,不能再逃避現實。你給測酒精度、醉駕的事,阿姨早知道了。她已經做好安排,明天我陪她一起到馬支隊長、趙政委家裏跑一趟,今晚那麼多好友我不請,請他倆。我是為明天我們辦事順利打好基礎。要不是今晚的鋪墊,真怕兩個唱黑臉,那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