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幫你裝膽?你神經病。”韓寶來又怕他玩**的鬼把戲。
“那我不敢。”陳桂山蔫不拉嘰地說。
“行。打起精神來。你先試一次,不行,我再給你壯膽。”
“就是第一次啊!”
“不,桂山大哥,我教你一招。這是絕密。我倆最高秘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偏在節骨眼上,韓寶來的手機彩鈴響了,一看是葉薇薇秘書長打來的電話。他趕緊接:“葉阿姨,還沒睡啊?”
“剛才俞書記問了你的情況。我說沒什麼大礙。隻是小家夥不知深淺,用了化妝品,再不去醫院敷藥,可能一張小白臉給毀了。俞書記說,別看他那麼老練世故,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明天的第一次新聞發布會,還是要高度重視,組織上決定還是由我親自出馬。俞書記說女人對女人,你還是更懂女人,有你坐鎮應對這件案子,我才放得心下。我的意見,最大限度爭取雙方和解。畢竟是香港同胞,這是有政治影響的。寶來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國級公務員,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有在聽嗎?”
“在聽,我聽阿姨說呢。”韓寶來嘴巴上說不怕她,其實心理還是吃不準,他畢竟做了虧心事,他抱下她之後,對她有不軌行為,當時可能是極端報複,也可能她魅力四射,誘惑力無法抵擋,也可能韓寶來從來是想玩那個就玩那個,沒有拒絕的,養成了壞習慣,他是給女人慣壞的!當時,跟報複陳曉珊一樣真的摳她了。不過還好,當時李雨欣隻字沒提,可能羞於出口,隻是覺得吃了眼前虧,對方還連句道歉都沒有,她氣不過。
“你過來一下吧。我們商量一個對策。”葉薇薇說完掛電話了,韓寶來不敢不去。
韓寶來看葉薇薇隻穿了吊帶裙,披散了卷曲的黑發披出雪白的脖子和細削的肩胛,杏眼有點迷離,可能太疲倦了。工作了一天,還要為他的臭事操勞。葉薇薇看韓寶來盯著她看,她臉一紅,側過臉去,心慌慌地問:“你喝什麼?”
“渴了累了喝紅牛。”韓寶來背出一句廣告詞。葉薇薇親手給他拿了一罐紅牛,韓寶來看她的手保養得比張玉屏的手一樣白皙如玉。
“你老實點。”葉薇薇嗔怪似地說,韓寶來眼睛殺傷力太大,她有點好悔、太不識時務竟然這時候把他叫過來議事,“你還是老實坐著,我們詳談一下細節。”
葉薇薇一掠吊帶裙,她坐下來,裙擺也太短了吧。隻能蓋住半個大腿,她這時連絲襪也沒穿;應該準備睡覺了,倉促之間接到俞書記電話,估計俞書記也在為這事傷透腦筋,夜不能寐。
坐下來,兩人四目相對,又不知從何說起。葉薇薇喉嚨幹渴,掩飾似地說:“你把紅牛喝了。嗯,第一步,你別露麵。我以官方的名義,進行發言。我們擬一份發言稿,我規規矩矩照本宣科。看對方的反應。對方要是息事寧人。我們就送個順水人情,雙方達成和解。要是對方不依不饒。第二步,你倆要出麵。你倆要準備最有利的證詞,一舉擊潰她的不良企圖。”
“嗯。知道。我會讓她坐上一二年。”韓寶來鬼笑著說。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麼大一個美人,別逼急了她,她不為難你就行了。點到即止。”葉薇薇哂笑著。
“還有嗎?”韓寶來給她吊帶的屈度吸引住了,特別是她彎腰的時候,簡直就是直視無礙,真材實料地。沒經允許,就拿人家的梨吃,是非禮。小時候,他偷人家的梨吃,就給媽打得皮開肉綻。小時候的這頓打,避免了他長大往犯罪的深淵下滑。
“你笑什麼?壞家夥。你老是往我懷裏看什麼?用腦子想問題。你說我寫。”葉薇薇要俯身伏案疾書,哪裏顧得了走光。那睡裙其實也是滑動的,她腿動來動去,那絲綢質的睡裙,就給她繃起來了,那底就露了。這叫逐步開放。但沒經過她允許,韓寶來隻能觀賞,不敢造次。
其實是葉薇薇自擬的,她一般抬起臉,吊帶裙上麵就合上,偏過臉,妙目眨動幾下說一句,問韓寶來這樣寫可好,韓寶來含糊地答應:“嗯。行。行。”她就俯下身,唰唰寫起來,那吊還裙又開放了。
寫完了,她挨著韓寶來坐在一起,她還是把裙子扯攏、夾緊坐下來,把發言稿給他看,韓寶來沒看發言稿,眼光老在她身上,又咽口水了。
“你看哪裏?看這裏。有不有問題?”
韓寶來搖搖頭,鬼笑著說:“好,好極了。阿姨寫的,那是蓋了帽了。”
“少拍馬屁。”
“阿姨寫的好一筆漂亮的行書!”
“你呀,該看的不看。”葉薇薇拍了他一下,呼吸驟然加快,心速超級快,她懷念自己第一次與男人發生這種事也有這種心惶惶兒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