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跟我來。”劉宇軒用槍指著她們三個,他知道不能放走坎貝兒的家人,大聲命令,“帶我過去,敲開門!”
那個年輕女子披散著頭發,走在前麵,後麵兩個豐滿一點的女子走在後麵,從她們走路的姿態來看,都是扭腰翹臀的妖嬈女子。年輕女子“啪啪”拍門,朝裏麵叫喊:“孟蘭,開門!”
她用的是華夏語!驚得劉宇軒瞠目結舌,要是他幫外人打華夏人,他可是罪孽深重!不容劉宇軒多想,門遲遲艾艾打開了,看見後麵一個持槍的穿迷彩服男子,嚇得裏麵的一個穿花格子筒裙的女子跌坐在地,露出雪白滾圓的長腿,她的長裙也是抹胸那種,露出秀頎的脖頸,削肩、鎖骨、一字線,兩條粉嫩的藕臂。
“隻有你一人?”劉宇軒還是用英文說,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叫孟蘭的女子站著不動,劉宇軒怒了:“都給我出來。不然,老子全部突突光!”
劉宇軒故意用英語叫嚷,這一拉動槍械,果然有效,從床櫃、壁櫃、櫥櫃爬出來三個小孩子,大的是女孩子七八歲,後麵兩個是男孩子,一個五六歲,另一個三四歲。看起來非常可憐。孟蘭嚇得麵如土色,摟著孩子的手雖然打擺子一樣哆嗦,還是像母雞護著雛雞,眼裏噴出仇恨的火焰。
“她不懂英文。”年輕女子替她說,“先生,她是華人,家裏可有錢了,她家在大其力有很大的產業。
“你叫什麼名字?她倆叫什麼?”劉宇軒樣子裝得很冷血,其實他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年輕人。
“我叫尼拉,大姐叫祖瑪卡,二姐叫吳丹。大姐是昆帕的表姐,昆帕是二姐的救命恩人,我父親借了人家的高利貸還不起,隻好把我典當給了昆帕。”尼拉之所以懂英語,原來在內比都上大學,可是父親嗜賭如命,結果把家裏輸得一幹二淨,還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在萬般奈之下把她給典當了。
尼拉說起這些臉上現出淡淡的哀傷,劉宇軒不覺陷入她的悲苦當中,可是外麵密集的槍炮聲,打斷了他的心猿意馬。窗外槍彈的亮光,如閃電一般忽閃忽閃。劉宇軒要不是為了陳汝慧,他有可能反戈一擊,但是他不能丟下阿姨不管。
“你們給老子當人質,給老子出去,叫他們馬上給老子停火!”劉宇軒收起了他的慈善,裝出了魔鬼的麵孔。
“不!小兄弟,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昆帕是不是會管我們死活的,我們隻是他的財產。礦山丟了,他什麼都沒有了。丟了我們,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他隻要有礦山,有財富,不怕找不到女人。我們出去一樣是死,不會停火的!”尼拉歇斯底裏地驚叫起來,估計他們當中隻有尼拉懂英語。尼拉說罷,跟其她女人嘰哩咕嚕一陣,其她女人也驚恐萬狀、情緒激烈,說些他聽不懂的話。估計是緬語。
“他們說什麼?”劉宇軒顯得不耐煩,萬分急躁。尼拉掠了掠披散的金發,站到了他的槍口下,抬起東方人的黑眼眸子,嘴角有一抹笑容:“小兄弟,我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我們可以給你錢,給你天價翡翠,可以滿足你。真的,不要叫我們出去送死。”
說著,她拉開了睡袍,雖然劉宇軒大學裏已經跟多名女生發生關係,但他也有些日子沒碰女人,現在女人光鮮地站在他麵前,他有些驚慌失措。他有過幾秒鍾的亂碼,但他是高智商的家夥,不是一個傻大兵,他很快恢複了本性,低喝一聲:“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光身的尼拉朝其她女人說了一句,其她女人哭喪著臉,光著身子跪拜在他腳下,孩子嚇得摟著媽媽的肥腿,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瘟神,她們至死也不願出去,估計尼拉說的沒假。這些亡命之徒,不會很看重感情,看重家人,隻看重他的財富。
劉宇軒低聲喝問:“你們有多少錢?”
尼拉跟她們說了一陣,最後尼拉說:“我們可以給你一批價值連城的老坑冰種極品翡翠,包你一輩子花不完。”
“我不要玉,我要現金。現金有多少?”
尼拉搖了搖頭,睜大眼睛,估計也在審視對方的內心活動:“不多。我們的錢都在賬上,帳上一二千萬倒是有的。”
“你們有手機嗎?”劉宇軒說起手機,聲音有點發抖。對於一個現代人,身邊沒有手機,用慣了的寶貝突然沒有,想想這些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
“有啊。”四個女人都有手機,她們都抬起明亮的眼光,像是獻媚似的。
劉宇軒是識貨的,他選了孟蘭的手機,這是最新款蘋果手機。劉宇軒像是如獲至寶,現在不打電話回家報信更待何時?他顧不得現在身處戰場。他頭腦清醒,他記得父母的電話,但這時候不能打給父母,父母的能力,他再清楚不過了。唯一能解救他們的,就是韓寶來。他憑驚人的記憶力,回想起了韓寶來的電話,一打即通,因為這是全球通的信號,再說緬甸全境租用華夏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