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來下榻在嶽父的富臨皇冠大酒店,其實還沒有下榻別的酒店自由自在,在這裏,他要受拘束,不可能跟五朵金花集體在一起。隻能跟李雨欣住一起,不過,其她四個人就住在隔壁,平時還是在一起說說笑笑。現在五姐妹關係處理不錯。保鏢嚴密監視,戒備森嚴,不必擔心安全問題。算不定,邱惠蓮的人隱在暗處保護。
韓寶來晚上是有活動的,裕仁天皇接見他,隻能是他一個人晉見。貞子專門駕車接他進皇宮。裕仁天皇和皇後設晚宴招待了他。在座的有貞子的父親德川皇太子、母親雅妃,還有貞子公主的叔叔筱原宮親王、嬸嬸紀妃、堂妹妹董久依子和早川晴子、堂弟悠仁。
貞子行叩大拜,韓寶來卻行抱拳參拜禮。什麼年代了,還行這種封建跪拜禮儀,好在也沒司儀硬逼他們行跪拜禮,否則韓寶來不知道怎麼辦。要是跪拜,他怕把國格跪掉;不跪,得罪裕仁天王,可能所有事情都泡湯了!
不過裕仁天王是一個爺爺輩的長者,沒有對現代年輕人要求那麼嚴格,韓寶來抱拳參拜就參拜唄。還伸手向年輕人說了一聲:“免禮。請坐吧。”
筱原宮親王道:“你便是傳聞中的韓少?”
韓寶來不亢不卑地說:“晚輩名叫韓寶來,韓少是朋友開玩笑玩叫的。華夏瀟湘人士。”
“知道了。不必多作介紹了。”筱原宮親王說話冷若冰霜,“你會日語嗎?怎麼說英語?”
“我隻會八格牙魯。”
“嗯!”筱原宮親王勃然變色,“誰教你的?如此大逆不道。你今天白天之舉,就有羞辱我皇家之嫌,你的不友好,我深表遺憾。”
貞子掐了他一下,忙賠著笑臉:“皇叔,他就是這副德性,想逗大家笑一笑。不過,他確實不懂日語。他隻會說兩種語言,別難為他了。”
“喲,皇姐,你還護著他!國格、人格還要不要了?”這是堂妹董久依子氣登了喉的聲音。
“皇妹,你跟他接觸久了,他真的就是這副德性。他跟英皇伊麗莎白二世也是這副德性,沒半點正經,但英皇一點不生氣,還派兩個孫子跟著他學見識。真的,威爾士王子和哈裏發王子現在都下榻在富臨皇冠大酒店。”
父親德川皇太子大吃一驚:“你怎麼不邀請兩位王子一起進宮?”
“他聽他的,你讓他打個電話,他們自己就來了。”貞子朝韓寶來努了努嘴,這句話讓現場靜止下來。韓寶來竟然對英國兩位王子,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太不可思議了!
裕仁皇上說:“韓先生,你來我國,有何見教?”
“陛下,我奉命為我國華南、華中地區遭受百年不遇暴風雪募捐。”
“募捐怎麼帶了兩千人?”筱原宮親王臉上不苟一絲笑容,這種人活著也累,成天裝扮成孔夫子。
“哦,我們募捐要舉辦大型義演,由一千人組成的明星團演出,還有一千人是商貿團,三分之二是華夏代表,三分之一是亞歐美地區的商貿團。我們一路行來,既募捐,又洽談生意。一舉兩得。”
筱原宮親王步步緊逼:“好一個一舉兩得。你身邊本來女人紮堆,怎麼還戀上我們皇家的貞子公主?”
“啊,有這麼一回事嗎?”韓寶來顯得很驚訝,“公主是萬乘之軀。我是一介草民,怎麼敢高攀?皇叔誤會了。”
“皇叔也是你叫的嗎?”
“哦,恕晚輩魯莽,不知該叫先生什麼?那我叫筱原宮先生好了。筱原宮先生,我們素昧平生,你怎麼覺得我上輩子跟你就有仇?我倆是不是有宿怨?”
“那倒沒有。我不過問明情況。”筱原宮親王萬沒想到韓寶來言詞會如此犀利,一點情麵不留。如果在這裏翻臉,他隻會顏麵大失,他畢竟是客。再說,他一再稱自己是晚輩,他隻是一個毛頭小夥,你跟他犯渾,有失身份?他一時語塞了。
“陛下,晚輩告辭了。”韓寶來突然要辭行,裕仁皇上大驚失色,他再怎麼不濟,他是客人,忙笑著挽留:“韓先生,不要見怪。小兒說話直截了當,得罪了不少人。以後,你常來常往就知道,你二叔就是這麼一個人。”
所有人愕然,裕仁皇上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說“你二叔”?筱原宮親王想說什麼,但父王聖諭,豈容他辯駁。韓寶來鬼笑道:“二叔,晚輩不諳事體,切勿生氣。生氣容易燥火,燥火會傷肝的。”
韓寶來看似關心筱原宮親王的話,實際上是極盡可能的諷刺,筱原宮親王想發作,又怕他不知天高地厚,說出更難聽的話。隻能幹瞪著眼,氣得七竊生煙。韓寶來心裏想,我要你拍胸口、跳腳的日子在後麵。
接下來,裕仁皇上賜宴,禦廚就是不一樣。前菜是魚翅清湯,燉菜是衝繩雞、河豚生魚片刺身、清蒸毛蟹、金槍魚壽司、神戶烤牛排、主食魚仔醬三麵治,還有醬菜、甜菜,做法跟歐洲沙拉差不多。喝的是,韓寶來本可以一口一杯的清酒。比露絲州長搞的國宴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