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明人不做暗事(1 / 2)

“那就算了吧。唐亞明呢?”

張玉屏心意已決:“太嫩了,帶過去給人看不起,跟了我這麼多年,一點作為都沒有。算了,別帶出去丟人現眼,你給碗飯給他吃吧。”

“張阿姨,你要吸取我幹爹王春林的教訓,他單槍匹馬過去,差點給人架空。”

張玉屏這把贏了,看看兩家的牌,原來兩家大小王各一個,都沒有炸彈,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把跑光了。她贏了一把,說好了,輸家要給贏家按摩十分鍾。兩人要給張玉屏拍拍打打。張玉屏很享受,加上韓寶來很調皮,不時闖入她的禁區,害得她驚叫不斷。

“張阿姨,我給你推薦兩個人,周懷民、劉醒亞兩位同誌可是經驗豐富,工作上勤勤懇懇,對你也是忠心耿耿。他倆應該能幫你獨擋一麵。”

“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看在你的情麵上,我就帶走這兩位吧。”張玉屏不假思索,隨口就答應了,“主要是,你要一個月去一次。我跟你有很多合作項目要搞。明白嗎?”

“明白。我也想阿姨的。”韓寶來說著動手動腳,張玉屏趕緊捉住他不安分的手,這人是欲拒還迎的。

獨山子戰火停了有一段時間,可能緬軍忌憚阮武藝的防空雷達和製式導彈。阮武藝親自駕車接外甥女出院,他帶了武裝警衛。胡笳氣色很不錯。不知是每天美食不斷養的,還是開了很多進口藥水給她打,身體恢複得相當快。她終於可以脫出醫院病員服裝,穿上輕便的迷彩服,看上去英姿颯爽,怪不得劉宇軒為她著了魔。

阮武藝咳嗽的老毛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他邊開車邊咳。胡笳忍俊不禁:“舅舅,你能不能戒煙?”

“我自製力差。知道戒煙對我身體好,我也想戒,戒起來,卻是極端空虛啊,不吸的話,像是沒了靈魂,剩下空殼了,感覺無思無想了。唉,不戒了,下輩子再說吧。”阮武藝說一陣,猛咳一陣。

“舅舅,我先給你上山采藥去。你往山背後開。”

“算了,有危險!我判斷啊,敵人有些日子沒有動作,有點不正常,我估計他們現在不打則已,一打可能是大規模的偷襲,不想跟我小打小鬧了。”

“不!舅舅,我呆會兒騎摩托車出來,我也要給你挖藥。再不喝藥,你的肺咳久了,會失去彈性,那就是癆病了。”

阮武藝禁不住外甥女的爭執,還是答應上山去采藥,隻是加強了巡邏和警戒,胡茄采,阮武藝背著藥筐裝,到後山原始森林裏采了一筐藥下山。然後,到溪水裏洗幹淨,然後切碎了,有的葉子要曬。找出以前挖的,馬上煎了一罐,趕緊用冰水浸涼了給舅舅端去。

沒想到舅舅正在打電話,舅舅咳得很凶,把電話遞給她:“你表妹——哎吭、吭——”

“舅舅,你趕緊喝,我跟表妹聊一會兒。”胡笳接過電話,推舅舅喝藥。

“水仙,我出院了。哎呀,住在醫院裏,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走到山林裏,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遠處的湄公河,我真想像鷗鷺一樣飛起來。”

“恭喜你,表姐。阿爸有你照顧,我放心多了。沒想到,表姐還會利用商務平台做生意,不虧是大學生。我最近也有很大的進展。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們姐妹可以重聚了,到時候,我們可得好好調教韓寶來,表姐,你身體複原了,你也要接受軍訓,我們吃這碗飯的,還是能征慣戰的好。韓寶來也在練。”

“表妹,你跟他在一起?”

“怎麼可能呢?我有人在他身邊。我忙生意還忙不過來,哪有時間接近他?”

“哦,你見到他跟他說,給我婆婆、孩子一些生活費,他們怪可憐的。”胡笳說著,嚶嚶抽泣起來。

“我幫你問了,他早就安排妥當了。他認識一個叫昆哥、昆嫂的,現在幫你照看著家。哦,對了,昆哥、昆嫂是你的粉絲劉宇軒的爸爸、媽媽,聽說是大醫院的大夫。很有愛心,對老人、小孩子照顧得無微不至。”阮水仙說著吃吃笑了起來。

胡笳強忍痛哭,含悲飲泣:“嗯,你還笑,我討厭劉宇軒。蛤我相信昆哥、昆嫂是一個好爸爸、好媽媽。韓寶來沒讓你火冒三丈吧?”

“表姐你放心。他骨子裏很有愛心,做事情有公道心,就是有女人緣,走桃花運,女人纏身。他為人非常講義氣,不會把人家整得很慘,一般不做過分的事,不說過分的話,不偏執,不走極端,看上去就是八麵玲瓏,左右逢源那種老好人。所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萬人迷。”

“他有那麼好嗎?”

“他身上有一種女人難以抗拒的氣質,他偶爾略顯憂鬱的眼神,他成功之後難以掩飾的神采飛揚,他結交權貴與生俱來的傲然,他麵對強大對手反而表現出不可一世的霸氣,他的鬼笑總讓人心有餘悸、肉麻,是一個有天才般自信的壞家夥。經常你以為考慮很周到,無懈可擊,可他在眼裏,那是漏洞百出,我的小陰謀根本哄不了他,他心如明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