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道:“此事當斷得斷,不斷的話,會造成兩國人民互相仇視。你明白嗎?”
“怎麼斷?”主席頗傷腦筋,“騎虎難下啊。你跟她三姐妹一刀兩斷,這是玩弄她三姐妹的感情。你要是答應皇室的要求,接受皇室的爵位,那你是王室人員,賣祖求榮了。”
“我說的斷,是早作決斷。跟三位公主斷是不可能的,這次發的照會,有一個重要皇室慶典,什麼昭和日。你和三位公主做為皇室人員務必參加。但限製你出國也是情非得已,皇室便動用嚴正外交交涉,好像逼迫我國放行一樣。”夫人說的是外交糾紛。
韓寶來雙掌支撐著額頭,不敢擅作主張。主席說道:“不放行。兩國勢必成了水火。這有什麼好決斷?去,肯定要去。怎麼一個去法?”
“我帶著她三姐妹去應付一下。過完節,原物奉還,我隻身回國。”韓寶來的聲音比蚊子還細,抬起驚慌失措的眼光看著主席。
“不,你將你的秘書、辦公室主任、保健醫生,還有你身邊的十二個花仙子全帶著。去就去得轟轟烈烈。”
“對。去熱鬧一點。”夫人抿著嘴笑了,韓寶來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主席知道他跟這些女子有私!
“我還派一個人盯著你。”主席說道。
韓寶來嚇得說話牙齒都咯咯打顫了:“誰啊?”
“紫蘭。”主席說出這個名字,韓寶來一震,如遭雷擊,驚愕不已,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夫人緊盯著他:“你怕她?”
“怕!不是怕的事情。是開不得玩笑的事情。”
“那就對了。這不是開玩笑,這是我和夫人骨肉相托。她跟著你去受點皇室禮節,讓她有一點公主的自我感覺良好。”夫人說道,“跟著你,我應該放得心下吧?”
“隻是我們都年輕人,她那麼——”
“怕日久生情,對吧?”主席逼視著韓寶來,“我和夫人膝下隻有此女。她是我倆的化身。她在麵前,就是我倆在你麵前,明白嗎?”
“她不是要讀書?”
“是啊,跟著饒教授攻讀博士學位。但她不能生活在象牙塔,跟著你跑,是做學術研究。主要是跟你學怎麼學以致用?你的那一套很實用,你可不要保留,你要悉心傳授她。我剛才看了,你倆在學術上,可以互相促進。饒大師也看好你的潛質,跟著你修完最後的博士論文,我看是再合適不過了?饒大師可以做你的師爺嘛。”
“可是,我倆——實話說了吧。她是一個男孩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可她是異性,還是天姿國色的,我怕——”
“你怕我的雷霆之怒?”主席眼裏殺氣透骨的寒心,“你知道我會震怒,你就規矩地對她,像今晚一樣,跟她學術爭鳴,心無雜念。她很快樂,很興奮。你別惹她不開心,你讓著他一點。我告訴你,我跟夫人,從來沒罵過她。她是我和夫人的掌上明珠。你要是有愧於她,別說我翻臉不認人。”
“是她自己要求的?”韓寶來嚇死了。原來說皇室的事情是假,逼他就範是真!主席原來要把女兒托付給她。主席當然是明智的,跟著饒老頭,再大的學問,終究一輩子是個老學究。可是,這個社會是由財富做支撐的。跟著韓寶來,不需要貪汙,完全可以明正言順地創造財富神話。王春林、韓文正兩個老東西,還知道將兒女跟著韓寶來混。韓寶來不會帶壞他們,隻會帶他們創業。不靠父輩的權勢,同樣可以身價顯赫!
“我和夫人商量了又商量,剛才又看她跟你在學術上的爭鳴,我下了最後的決心,這孩子跟著你才有出息。”主席做出這種看似荒謬的決定,實際上他一生中一個重要決策。隻是略有風險,韓寶來這壞東西,會吃她的豆腐。夫人說,女兒養著,反正是要嫁人的,誰吃還不是吃。隻要她擁有億萬財富,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我老了,百年之後,也放心地走!難道指望這麼一點死工資,把她養在清水裏?你看,毛嗲嗲的幾個子女,要不是他孫子有點出息,可都是平民百姓!
“那我立個誓——”韓寶來要舉起手,發誓要確保紫蘭的清白,夫人拿下他的手,一字一驚心:“我不用你立誓。天皇能嫁你三個孫女。我隻有一個女兒。隻要你們是你情我願,不是你強逼她的,她隻要有幸福感,我不怪你。”
“是啊,我家紫蘭,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不是那麼隨便的。我相信你,你現在身邊美女如雲,怎麼會無緣無故傷害一個花季少女?除非你情不得已。啊,如果你倆真的碰撞出火花,產生所謂的愛情,兩人之間發生點什麼,無可厚非。我說了,有感情,有愛情,可以雲雨。”
夫人立下一個規矩:“主要讓她跟著你,讓她有幸福感。一輩子有歸屬感。她不是白活一輩子。跟你一樣,能轟轟烈烈地活著。”
主席說道:“你們萬不可依賴我。我頂多就是六年風光,根據《憲法》,我就要退下來。無官一身輕。那麼你呢?你們呢?如果隻是一味依賴我,那就有樹倒猢猻散那一天,你一定要當我和夫人是平民百姓,自己打拚,建立自己的財富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