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是瘋了,以燒宗主的劍法,別說戳他一劍,光憑劍氣都能要了他的命。”
“就是,我看他一定是失心瘋了,否則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李傑也長歎了口氣,雙腿一蹬向丁飛衝來,速度奇快,瞬間到了丁飛麵前,一劍向丁飛的心髒刺去。
“好劍。”丁飛大喊一聲,不過並沒躲閃,而是抬起胸膛迎了上去。
原本這一劍是刺向心髒的,結果就在刺入丁飛胸口的瞬間,李傑心中一動,手腕抖了一下,軟劍居然變了個方向,噗嗤直接刺入丁飛的右胸。
之所以李傑會改變攻擊方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多疑的人,又見丁飛用自己心髒迎了上來,心想丁飛肯定有辦法抵擋軟劍的攻擊,於是改為刺向丁飛的右胸,想打丁飛一個措手不及。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什麼都沒發生,軟劍直接命中,李傑立馬愣住了,不解地說道:“你不躲嗎?”
丁飛雖然胸口劇痛,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什麼躲,你根本殺不死我。”
丁飛的話讓李傑再次心生怒火,說道:“是嗎?你低頭看一看。”
丁飛聽了低頭看看受傷的前胸,發現軟劍上竟然燃燒著一股細小的火焰,包括丁飛身上的傷口也被這些火焰炙燒,不過奇怪的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這是什麼玩意兒?”丁飛問道。
李傑嘿嘿的笑了一聲:“別忘了我是來自聖火宗,對於火焰任何門派也沒我們玩的溜,等死吧。”
李傑話音一落,刷的把軟劍從丁飛體內抽了出來,而那股奇怪的火卻留在了丁飛的傷口上。
“用不了十分鍾它就能把你燒成灰燼。”李傑說道。
丁飛笑了笑:“行啊,那咱們就等著吧,看看十分鍾後我是一把灰,還是一個全乎人。”
說完丁飛竟然坐了下來,臉上絲毫看不到任何痛苦,身後的王奎此刻早已麵如死灰,活命的希望早就破滅了,他的三個女弟子也是一樣,與其說和李傑他們比起來,她們更恨丁飛一些,明明他有機會逃走報信的,可是非要來和李傑打賭,現在好了,被李傑用奇怪的火暗算,連小命都搭進去了。
不過丁飛卻顯得非常愜意,坐下後時不時看看自己胸口的傷口,然後一臉堆笑的坐在那,哼上了小曲兒。
李傑沒再管丁飛,他對自己的功法非常有信心,知道丁飛現在是在強顏歡笑,所幸也坐在丁飛對麵,兩個人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說話。
時間一點點過去,十分鍾很快就到了,丁飛胸口上的傷勢非但沒有變大,反而縮減了很多,那些奇怪的火焰,雖然還在燃燒,但是比剛才要弱了很多,這下李傑坐不住了,跳起來喊道:“怎麼回事兒,不應該呀,為什麼傷口在變小。”
丁飛笑了笑生活:“我都跟你說了,就憑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想殺我還要再練幾年……”
“這小子真是瘋了,以燒宗主的劍法,別說戳他一劍,光憑劍氣都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