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錯了,此刻的丁飛並沒做他想象的那些事,而是一臉冷笑的看著床上的李昭然,此刻的李昭然已經動彈不得,滿臉驚恐的看著丁飛,甚至她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而不能作出任何動作,因為丁飛的手正掐住李昭然的脖子,她體內所有的靈氣已經被丁飛用化血蝕魔功化掉了,現在的李昭然空有一身境界卻沒有一點兒反抗之力。
丁飛已經猜到林峰走了,於是笑著對李昭然說:“怎樣,沒想到吧,我不想招惹你們,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這樣吧,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成全你。”
丁飛一邊說著一邊用剩餘的一隻手在半空中輕輕的畫了一道符咒,然後用手一拍,正拍在李昭然的額頭上,李昭然雙眼圓睜,開始劇烈的掙紮,可任憑她如何想掙脫丁飛的雙手卻辦不到,沒多長時間李昭然的掙紮開始無力,兩眼也開始沒有了神氣,全身上下都放鬆了下來。
丁飛鬆了手,而李昭然則慢慢的閉上了眼,全身上下全縮在一起,哆嗦個不停。
丁飛就這麼看著她,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李昭然才舒展開來,而她的眼神卻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是在看到丁飛後李昭然的神色突然一變,趕忙向丁飛深鞠一躬,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十分恭維的跪在床上,等著丁飛的吩咐。
這是丁飛從魔皇那裏學到的另一種絕學,可以控製人的心智,但又不會破壞她原本的認知和脾氣性格,甚至對她的日常生活為人處世都沒有影響。
也就是說李昭然還是以前的李昭然,隻不過她已經成為丁飛最忠心的奴仆,丁飛讓她做什麼,她都會義無反顧,甚至不惜舍棄性命,但想把一個人變成這樣是需要很高的條件的,必須在實力上徹底壓製,這就是為什麼丁飛會先把她體內的靈氣化掉的原因,不過並沒削弱她的境界,因為還需要她來給自己提供情報。
“說吧,是不是林峰讓你來的?他讓你來做什麼?”丁飛問道。
李昭然點點頭說:“沒錯,他還是不放心,雖然已經確認你和四大長老的死沒有關係,但是想讓你和他一起去地宮又不放心,畢竟你來禦靈宗的時間不長,對你不是很了解,但是經過剛才的事他應該能夠你參加了。”
“是嗎?可是即便如此,咱們幾人加起來也沒四大長老強,難不成他還有其他人手?”
“沒錯,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但是他發現四大長老死後說過一句話,他說如果人手不夠隻能動用其他力量了,所以我斷定除了禦靈宗他還有其他勢力的支持,甚至他已經培養了其他人手。”李昭然說道。
“其他勢力……”丁飛點點頭,皺著眉頭說:“看來這個林峰背後的秘密還不少,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有什麼變化,尤其是性格和生活習慣。”
“他最近一段時間確實變化很大,不過我們一向對他唯命是從,所以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有我對他了解太深,才看得出來。”李昭然想了想後說道。
“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子母邪陽功?”
不過他想錯了,此刻的丁飛並沒做他想象的那些事,而是一臉冷笑的看著床上的李昭然,此刻的李昭然已經動彈不得,滿臉驚恐的看著丁飛,甚至她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而不能作出任何動作,因為丁飛的手正掐住李昭然的脖子,她體內所有的靈氣已經被丁飛用化血蝕魔功化掉了,現在的李昭然空有一身境界卻沒有一點兒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