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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蘇謹琛知道真相之後, 會不會覺得這也算是個人情?
“雖然賞梅是用眼睛的,但這樣好的景致, 如果隻能坐在亭子裏看看,也蠻可惜的哦?”
蘇皎月的話才說完, 就聽見了來自敵方的挑釁。
然而……這挑釁非但沒有引起眾人的反駁,反倒有人還順著她的話道:“是啊,這樣的日子, 最合適踏雪尋梅, 光在這兒坐著, 有什麼意思,我們出去玩吧?”
雲詩秀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雖然她也知道平常這些貴女們和蘇皎月積怨頗深,但也沒想到如今她落得這般可憐了,她們卻還要落井下石。
“顧湘,你閉嘴。”雲詩秀挑眉睨了那跟風的姑娘一句,又轉頭對那公然挑釁的女子道:“紀三姑娘, 大家都是過來賞梅的, 你就不能給我幾分麵子嗎?”雲詩秀是當朝首輔雲天成的長孫女, 在京城貴女中, 也算首屈一指, 眾人都忌憚她幾分。
蘇皎月根據雲詩秀話中的信息, 終於猜出了這兩位的身份,一個是雲詩秀的表妹顧湘,另一個連雲詩秀都以禮相待幾分的,是忠義侯家的三小姐紀雪妃,勉強也是原文中蘇謹琛後宮的一員,隻不過……排位較低。
“表姐。”對於雲詩秀的嗬斥,顧湘顯然十分委屈,隻恨恨的剜了蘇皎月一眼,轉身捏著帕子,偷偷的瞧了一眼不遠處正和幾個世家公子站在一處的蘇謹琛。
一陣風吹過,梅枝上的幾片雪花落到了蘇謹琛的肩頭,他緩緩側身,用手背拂去上頭的積雪,眉眼中都透著溫潤。
蘇謹琛在人前一貫是如此的,翩翩君子、如琢如磨,讓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雲姐姐,我沒事……”蘇皎月拉了拉雲詩秀的衣袖,小聲道:“那日是我太嬌蠻了,非要和兄長換一匹馬,沒想到那馬暴烈成性,”蘇皎月說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接著道:“如今想想,若是那天騎那匹馬的是兄長,那現在坐在輪椅上不能動的……”
蘇皎月說完,眼神中透著幾分悲憐憫然的哀愁,憂傷道:“也許這就是命,這是老天爺對我從前種種錯事的懲罰,所以……今天你們想笑話我,盡管笑話,我也絕無怨言。”
冷風將鮫綃紗吹的淩亂翻飛,少女臉色蒼白,孤寂隱忍的坐在輪椅上,從前驕橫的蘇皎月換上了一身清雅素服,放佛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晶瑩的淚珠從她的麵頰上滑落,想著看她笑話的所有人,忽然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她不過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女而已,卻付出了如此慘痛的代價,從此與輪椅為伴,她的世界了,再也沒有昔日的歡笑奔跑。
“大夫是怎麼說的?”雲詩秀蹙著眉心問道:“有沒有請太醫院的太醫瞧瞧?”
“劉太醫和宋太醫都瞧過,他們也束手無策,父親說等杜太醫從邊關回來之後,再讓他為我診治診治。”蘇皎月說話軟綿綿的,沒有了以前尖銳的刺,頓時讓人覺得很舒服。
就連平常和她從不交好的人,也都上來安慰她。
看著一群人圍著蘇皎月,紀雪妃和顧湘走到亭外,不屑道:“一個癱子,裝什麼可憐,便是那馬是蘇大少騎的,那又怎樣?蘇大少騎術精湛,怎麼可能連一匹烈馬都搞不定?”
“就是……表姐還為她說話,沒看見她以前是怎麼欺負人的嗎?”顧湘跟著悶悶不樂道。
離兩人不遠之處,正是一片斷瓦殘垣,蘇謹琛就站在那背後,視線落在自己麵前的女子身上。
“表哥……”沈若嫻咬了咬唇瓣,臉頰微紅:“我聽說這梅園深處,有幾株江南朱砂,是從南方運過來的上好的紅梅,表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沈姑娘忘了那日我在正房門外說的話了嗎?”
蘇謹琛側身,不再看沈若嫻一眼,視線淡淡的掃向遠處。
沈若嫻的一雙秀眉立時就皺了起來,眸中含著淚光道:“表哥為什麼非要這樣拒人於千裏之外呢?你對別人都這般溫柔……方才甚至還為皎月表妹推輪椅……難道我在你眼中,連那個欺負你、看輕你的人都還不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