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她剛剛那聲笑的鍋啊?
幸好她還沒道歉。
廉胥君摸了摸鼻子,寶寶有點懵。
她自然不知道,剛剛品花開始的時候,丹宗那位蘇仙子三言兩語的,她已經成了個妄想濫竽充數,被拆穿後覺得丟人,就妄想通過無理取鬧轉移重點推卸責任的人。
“你怎麼在這裏?”
憋足了氣準備找她晦氣的紅纓在前方饒了老大一個圈,結果聽說她居然在出局這一片?
她居高臨下道。
“小姐不是賞了你參品牌嗎?”
對的,那位蘇仙子為了彰顯氣度,還特意當著眾人的麵表示替丹宗接下黑鍋,雖然廉胥君因為“意外”在鬥花中沒有名次,卻依然可以留在品花區,還把品花牌給了她。
廉胥君砸了咂嘴,說了句沒頭腦的話。
“那邊太擠了。”
紅纓正叉腰準備開罵,忽然身後有人推了她一把,她轉頭,看見一張明媚的娃娃臉。
娃娃臉笑的十分隨意,對她身後的廉胥君說:“你的花呢?我看看?”
一般有人這麼問就是有意收她入門。
紅纓立刻不高興了,要是都這樣了廉胥君還有人要,那她的委屈豈不是都白受了?
“這位前輩,你可能不知道,她已經出局了!”
南詔瞥她一眼,哪裏來的一身香粉熏死人的女人!他瞪眼就要開嗓,小董在一旁咳了聲。
對了,長老們放他出來玩,說好了不惹事。
於是他哼了聲就打算繞過紅纓。
紅纓哪裏肯,想也不想的拽住了南詔的袖子。
“前輩,好看的花都在前頭,這個人品行不端,沒什麼好看的!”
說完就挨了一腳,廉胥君冷冷的看著她。
“剛教完你就忘了教訓是吧,小煉氣,你再說一句,我保證把你一巴掌拍進山壁裏,扣都扣不下來,你信不信?”
南詔鼓掌:“說得好!有意思!”
紅纓氣急,躲在不知哪個修士身後,還在**。
“前輩你可要看清楚了,這麼個囂張跋扈的人,您也要收入門下?”
“什麼收入門下,那是南觴國的人!”
經人提醒,紅纓才反應過來,立刻推開了替她當了會兒又解惑的修士。
“搞什麼,原來是南觴國的!”害她白擔心一場!
有毛病!
南詔掀起衣擺就往廉胥君身邊蹲下了。
“哎,你花呢?”
紅纓豎起了耳朵。
廉胥君打了個哈欠:“收著呢,一會兒這邊空出來了我再拿。”
她本來找的就是快空地,周圍的人一個個被物色走了,也越發空曠起來。
紅纓冷笑。
“怎麼,人多不好意思拿出來?還是想蹭我們丹宗的靈氣?”
廉胥君抬手一指,彈出一粒石子,把人崩開,紅纓一聲尖叫,落在山壁。
“特麼終於清靜了!”
她從袖子裏抽出塊布,展開後就是簡單的防禦陣,吃過幾次虧了,她可不想關鍵時刻再被人陰。
“南詔你閑著不?閑著幫我拉一下唄?”
“這是什麼?哎東臨的防禦陣啊?你這個怎麼不像人家的陣旗一大堆,挺有意思啊?”
廉胥君不好意思道:“方便攜帶麼,而且看起來像塊野餐布,感覺踏春帶出去郊遊挺合適的。”
當他二人的話題已經從防禦陣聊到什麼時候一起爬山燒烤,品花已經過去大半,陵羲就快按捺不住要往廉胥君那裏跑,丹宗宗主元蒼子終於喊出了那句千呼萬喚的話。
“請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