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廉胥君大概是史上第一個被各貴族的私兵護送到神廟去的未完全覺醒,身份不明的開拓者。
曹軒照舊對她小人得誌的模樣嗤之以鼻,廉胥君啐他。
“我好歹還記得捎帶上你,你就不能表現的歡快一點,友好一點嗎?”
曹軒嗬嗬一聲:“我可不像你,打個架還差點把自己折騰進去,就算沒有你,我也早就全身而退了!”
拒絕接受有恩設定!
“陵哥哥你覺不覺得小草覺醒之後更加陰陽怪氣了?”
擋著我的麵說悄悄話認真的嗎?還有,誰特麼是小草?
曹軒扭過頭,心想我沒殺了你就已經是很奇怪的事情了!
看著她手上的介子鐲,曹軒問:“你除了這個,衣服裏還藏著其他法器嗎?”
廉胥君奇怪的看他一眼,默默縮進陵羲懷裏,捂住了衣領。
看著兩人一個防備一個殺氣騰騰的樣子,曹軒吐血三升——等找到手機,一定第一時間弄死他們!
對於他的心理活動,兩人一無所知,廉胥君看看周圍一望無際的荒涼,十分不解。
“難道這裏就沒個別樣的風景?”
白左嗬嗬一聲:“等你恢複記憶你就知道了,咱們這主城算是好的了。”
現在三人無比慶幸當初沒有決定根據龐幕僚那句“北方”就莽撞的自行出發,主城說是座城,可真特麼大啊!
遠遠的能看見隱在霧中若隱若現的城,卻跟海市蜃樓似的,走了許久也摸不著邊。
廉胥君打了個哈欠。
“就沒點兒花花草草的?”
明明也有山川湖泊,怎麼就湖中無魚,地上無綠?
白左冷笑一聲:“花花草草?連屍體你都別想找到一具!”
話題跳躍性有點大了吧?
白左和白右不像是要解釋的樣子,大概覺得,反正恢複記憶她自己就知道了,不想浪費唇舌。
但曹軒卻是曉得的,廉胥君他們就算真的覺醒了,也還是對這裏一無所知,但他可不想當好人。
奈何他不想,有人想。
此刻眾人正在休息,聽見廉胥君的問話,立刻有人將腦袋湊了過來。
“小廉你不知道,咱們這北國之城啊,從有記載開始就已經是這樣了,那些傳說中的花草樹木就算從外麵的世界帶進來,也很快就枯萎了,除非用特殊方法保存著,你要是想看,”他咬咬牙,“我家裏其實留了一株!你若是願意……”
“別聽他的!廉姑娘你別把這小子當好人,他這是想把你拐回家去!不就是顆植物嘛,我家也有,而且我家那個是傳說中的靈植!就是能產生靈氣,補充我們元氣的那種!你要是想看,去我家唄!我家可比這小子家大多了,而且我和他不一樣,我可是沒有壞心的!”
“我呸!你們兩個夠了!”
終於有個女子開了口:“臭男人沒安好心,你們敢說不是存心把廉妹妹騙回去,想把人忽悠成你們的女人?”
廉胥君覺得,陵哥哥的臉色好像有點冷。
那女子打了個噴嚏,奇怪的搓了搓手臂,嘀咕道:“奇怪啊,我們從來不用吃喝拉撒也不會生病,我怎麼會打噴嚏?”
剛剛被拆穿的兩人幸災樂禍:“誰知道呢,說不定,你的魔體要散了唄!”
“放你娘的屁!”
一聲怒罵,剛剛還美豔妖嬈的女子忽然張開了血盆大口,纖細的手也變成利爪。
“老娘拆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