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想的真的是同一件事嗎?
廉胥君真的很糾結:“我沒想過我會生蛋,真的……”
陵羲受不了她,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這張惱人的小嘴,還是軟著嗓子哼唧比較好!
這裏的陰霾和甜膩共存,外麵的世界卻亂了套。
西帝與帝後失蹤了!鬼帝卻回來了!
這意味著什麼!
事到如今,誰不知道帝後才是玄黃拍賣場背後的丹藥提供者,那獨特的藥水,神秘的丹術,放眼三國,誰能出其右?可她卻不見了!
而代表著詛咒代表著陰謀代表著慌亂的鬼帝卻出現了!
圍堵的人越來越多,鬼帝卻表現的並不像傳聞那樣強悍。
詛咒之術是有的,可是有了足夠的丹藥法寶,加上他們人數這麼多,也並不是完全不可抗。
曾經那些悍不畏死的邪修不見了,成了孤家寡人的鬼帝還有什麼好怕的?
第一次期待鬼帝和冬日的詛咒能一同消失後,這念頭就像在南觴國土地上紮了根的種子,迅速生根發芽,拔也拔不幹淨。
而曹軒,因為遲遲沒有探到白蓮兒的消息,束手束腳,受製於人,他的怒氣,便越堆越高,終於在到達一個臨界點時,激發出一陣黑色光波。
少數為讀者手裏還流了些當初那秘境裏得到的法器,譬如廉胥君曾使用的銀針,這些法器自發朝那光波衝過去的時候,眾人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了。
詛咒之毒!
對這東西的恐懼根深蒂固,他們第一時間逃了。
如果是平時的曹軒,一定會趁機隱沒,待到來日東山再起。
可是他沒有。
莫不提一隻手已經斷了,正被他踩在腳下。
“白蓮兒人呢?”
莫不提不說話。
曹軒便笑了。
“你不說我便不知道了嗎?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就算將我四肢全數折斷,我也不會說的。”
曹軒蹲下來看著他。
“我看著像是會靠折磨你得到答案的人嗎?”
莫不提冷笑,再怎麼折磨,你也什麼都別想得到。
“當初你說,你們是怎麼知道你那師弟死因的?”
莫不提陡然一僵,他低頭看著自己被洞穿的丹田,看見自己被一勾手拉出去的神魂。
“修士的手段,真方便呢。”
當其餘圍堵者反應過來去而複返,原地已經沒了鬼帝的影子。
“曹軒人呢?”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鬼帝,我剛剛說出他的名字了?”
“怎麼回事?”
然而一直對自己被天道厭棄這件事耿耿於懷的曹軒已經聽不到這些了。
他看著被掛在岩漿上方的白蓮兒,心裏是深深的刺痛。
如果不是他,她還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不懂禮數,不管尊卑,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而不是在這炎熱到他這個人族都受不了的地方,渾身灼傷,麵目全非。
“是……誰……”
她天籟般的人魚之音成了拉風箱般的粗啞,曹軒看到她脖子上的傷,便知道這是那群人為了不讓她唱歌使用天賦神通故意為之。
“本公主說了,不認識什麼鬼帝!你們再問也沒用!”
“我的男人,叫宣漕……他說過會來接我,他不會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