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黑煞聽完整張臉變得毫無血色,竟然顧不得劇痛的右腿,連連的往後爬著。他可是個男人啊!若是像步思南一樣用了繩刑,哪裏還能有命在?!
可又有誰會在意他的哀嚎,身邊的人收起彎刀便將他從地上拎起來,快步的往外走去。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哀嚎,黑煞奄奄一息的被拎了回來,扔在血衣腳邊。
血衣麵無表情的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木馬,雙眼危險的眯起:若是本座剛剛遲來一分鍾,步思南豈不就要死在這極樂聖馬上?!這群混蛋最近對付離魂閣的刑罰越來越慘無人道了!
邊想著邊淡淡開口:“既然他喜歡這種驚心動魄的玩法,就送他去極樂世界吧。”
身邊的手下一愣,試探著說道:“可是,主上,您不是說...”
您不是說要抓活的回去好好審審是什麼人在跟離魂閣作對嗎?
“你在質疑本座的決定?”血衣的眼神輕輕掃過,語氣也是如常的冷淡。
“屬下不敢!”剛剛說話的人立刻惶恐的俯身說到,那一個看似無意的眼神,竟讓他瞬間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生生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那就去吧。”血衣邊說邊抱著淩南在旁邊的茶座上坐了下來。
“是!”兩個人架著一條命已沒了大半的黑煞往木馬走去。木馬上的鐵花正開的妖,兩人將黑煞往上一舉便重重的摁在了馬上。
“卟嗤”一聲,類似於灌水的皮球被戳破的聲響,隨著黑煞一聲回光返照般的撕心痛喊,片片鮮血和點點碎肉陡然飛射出來。黑煞麵目猙獰的嘶吼著,痛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架著他的兩個男子看的惡心,便手腳麻利的將他捆在馬上,迅速退回了血衣身後。
“主上,這些人怎麼辦?”手下看著剛剛從馬上解救下來昏倒一片的女子,問道。
血衣眼神靜若止水,麵具下的遊龍眉卻已經輕輕蹙起,看著那些在昏迷中仍舊抽搐痙攣麵露痛苦的女子,不露痕跡的緊了緊抱著淩南的手臂,而後音色平平毫無感情的說道:“全殺了吧。”
“殺了?!”手下露出震驚的表情。
血衣淡淡的抬起眼睛看著手下,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是!”手下立刻恭恭敬敬的俯首領命,同時不再猶豫,帶領著眾人手起刀落,迅速的將所有人一擊斬殺。
血衣始終麵無表情的看著,眼神裏沒有一絲波動,隻是他漸漸收緊的雙臂不小心泄露了內心的情緒。
【與其讓你們繼續在無休止的痛苦之中掙紮,還不如痛快的一刀結束掉。】
淩南似乎感受到了抱著自己的人微焦的情緒,努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拚命想要看清頭頂那人的臉。卻不料,男子的麵容被一張精致的黑玉麵具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