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這個人的表弟聽見了自己表哥說的話後,他的眼睛裏透露出了一絲害怕的神色。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剛剛自己這些人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或者痛哭流涕,完全就是因為張繼的原因才變成了這幅樣子。
他明白了張繼可能將他手裏麵的銀針朝著自己的身上打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再說出什麼話來,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可能是惹錯人了。
而張繼聽見了這兩個人的話後,不由的笑了一下,隨即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人主動來挑釁我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對你們做出這樣的傷害。”
張繼說到這裏後,暫停了一下,看一下這兩個人的反應,發現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嘴巴像是有話要說一樣。
隨即張繼將他身體裏麵的銀針抽了出來,而那個男子因為張繼的銀針被抽了出來後。
恢複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隨即將自己想說的話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大哥,你就放過我吧,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隻不過是我這個表弟,實在是眼睛瞎了,才會惹到你這樣的大貴人。”
那個男子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哭腔,看起來他對於張繼還是非常的害怕的,而張繼聽見了這個男子說的話後。
對著他點了點頭,自己和這個男子其實並沒有什麼樣的恩怨,而他對這個保安找來也隻不過是因為血緣的關係才會來幫助他。
所以張繼有些淩厲的看向了那個男子,對著他說道:“我聽說你的這個表弟好像是因為關係才進來當這個保安隊長的是不是?”
說完,張繼還有些玩味的看了這個男子一眼,想要知道這裏麵的情況,而那個男子聽見張繼說的話後,臉色有些慘白。
他以為張繼是想要通過這個事情來找自己的茬,所以他有些恐慌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待在這個男子身旁的保安聽見了張繼對自己表哥說的話後,他的臉色非常的慘白。
因為他知道張繼竟然這樣說的話,肯定是想要將自己革職,而且當時他聽見了,張繼是想要將那個保安小子給作為保安隊長來培養。
這完全就是等於將保安處全部歸他一個人所掌管的,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看見張繼一直在審視著自己撐不下去了,隨即對著張繼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大哥,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但是我有無奈的理由的,如果不是他媽媽進來求我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托關係把這個人拉進我們公司的,你相信我。”
說完這個男子一臉委屈的看向了張繼,看起來十分的可憐,而張繼看見了這個男子的樣子後,有些於心不忍。
他看見周圍的保安都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男子,看起來是看笑話一樣,他明白這個男子一定是在這個公司裏麵有著比較重要的職位。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這些人當做猴看了,所以張繼不想再給他丟麵子了,隨即來到他的身邊。
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有苦衷的,但是希望你在這個公司裏麵竟然是作為一個高層的話,就不要在做出這樣迂腐的事情了,這樣隻會給公司裏麵多了一些蛀蟲。”
說完,張繼就直接轉身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開始繼續品起西湖龍井來,而那個男子嚇得不輕。
因為他以為張繼向自己走來是要收拾自己一番,但是他等到張繼走近的時候,發現隻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鬆了一口氣。
聽見張繼對自己說的話後,他連忙答應了下來:“哥,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讓關係戶進到我們公司裏來了,我會做好自己本分的職責的。”
說完信誓旦旦的向著張繼保證道,而張繼聽清了這個男子說的話後點了點頭,隨即揮了揮自己的手,示意讓他先出去。
而那個男子看見了張繼對自己的示意後隨即連忙從這裏走了出去。
其實他早就想離開這裏了,在張繼的麵前他總是覺得自己比張繼低了一頓。
雖然自己的地位比張繼高,但是在他的麵前總是覺得有一種特殊的氣場在壓迫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