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桌子上的信封是我搜集的一些資料。你有空看一下。”
下午的時候,睡了一覺的張繼被提溜到徐詩詩麵前,“很少有人殺了人,還怎麼睡得這麼香的?我聽說你打呼聲,連外麵的警察都能聽到。”
張繼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這兩天有些累了,平時我是不打呼的。”
“打不打呼關我什麼事兒?”徐詩詩白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你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居然勞動大美人吳小姐過來跟你說情,不過我這人向來鐵麵無私,絕不徇私情.”
“那最好啦,就知道您是個場麵人兒。”張繼嬉皮笑臉的說,“不過您可真冤枉我了,我當時和那個葉欣小姐,正在跟村長商量如何解開他們村子泉水之謎,忽然村長就被堵死了,然後第二天你們就來了。”
“村長被害死以後你做了些什麼?”徐詩詩將筆在桌上敲了兩下,打開了筆帽,準備開始寫字,張繼說想了想,然後說,“那天晚上....”
時間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看了這一幕,葉欣嚇得尖叫了起來,她的尖叫聲引來了村長的兒子吳迪,吳迪進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急了,一把抓住張繼。張繼忙一個擒拿手,將他的手彈開,同時厲聲說:”不要激動,你的父親不是我殺的,你也當過兵,應該有些見識,你好好想想,若是我要殺你父親,為什麼選這樣一個時候。”
“那就不明白了,你往自己身上攬事嗎?”吳迪到底當過兵,有些見識,他摸了一下屍體,然後說:“若不是你,那會是誰。”
“這我不清楚!”張繼的手在村長的嘴巴附近輕輕摸索著,他先拿了一根銀針從村長的喉嚨處刺了進去,等他拿出來的時候,發現針頭上麵沒有變黑,“奇怪,不是中毒。”他又細細檢查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說,“你父親應該是突發心絞痛而死的。”
“我父親心髒的確不是很好,但是好好的怎麼突發心絞痛了呢。”
“的確,這太不尋常了,心絞痛就算爆發不可能一下子就致命的。”
張繼忽然看向了村長的水杯,他聞聞裏麵的茶水,又用手蘸了一點嚐了嚐,忽然他冷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徐詩詩寫到這個地方看向張繼:“原來你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村長是怎麼死的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是誰布下這個局我並不清楚。”張繼說,“我在檢查屍體的時候聞到村長的嘴裏有淡淡的酒味,想起晚上我們喝的米酒,而且聽他兒子說,村長晚上一直有喝兩杯的習慣。”
張繼看向徐詩詩:“他的茶葉被人換了,換成了一種有些許麻醉,安神作用的樹葉,這種樹葉曬幹以後,味道跟茶葉很相似,村長本來有就有心梗,今晚喝了酒又喝這種茶葉,便容易引發急性心梗,甚至致命。”
徐詩詩瞪大的眼睛:“那麼換句話說,換他茶葉的人便是凶手。”
“不錯,而且那個人便是在村民當中。”
“這是為何?”“昨晚村長死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各處,很多人都過來看見他最後一麵,一部分人則到處打聽情況,我們疲於應付那些人,等我回過神來,再轉過頭便發現茶杯裏的茶葉又變成了普通的茶葉,若不是我之前就嚐過茶水確定了這一點,此事可能就變成懸案了。”
徐詩詩低頭想了想,然後說:“看你說的頭頭是道,我姑且相信你一回。”
她忙吩咐手下去把村長的兒子叫過來。村長的兒子吳迪莫名其妙的被抓了過來,他有些不滿的嘀咕道:“難不成你們還懷疑我殺了我爹?”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徐詩詩拿筆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說,“你恨你爹當年叫你娘獻祭,那時候你因為在部隊裏麵沒有及時阻止,等你回來知道真相,想來心裏也是有恨的吧。”
吳迪低下頭,輕輕的說:“不錯,我母親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當時正執行任務,連她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後來,我回來了一次,從發小那裏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當時我就跟我爹吵了一架,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怎麼可以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