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沒成親之前都有機會。”沐婉悅一本正經對她說道。
沐婉心怔一怔,卻是掩嘴一笑:“一個癱子罷了!”
“許他是裝出來的呢!”沐婉悅應道。
沐婉心咯咯笑的開心,輕蔑瞥她一眼,與她擦肩而過。
她的小丫頭在她耳朵邊悄聲說一句,偏偏沐婉悅又能聽到的話:“大小姐瘋了。”
“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假話信的人倒是不少。”沐婉悅歎一句,繼續往回走,走兩步,一回頭,望著跟在身後的小鵲,又開了口:“你去,把大奶奶的正穿的鞋子給我拿來。”
小鵲怔怔瞧著她,不解其意,也不打算去拿。
“蠢材呀蠢材!既然地麵是平整的碎石地麵,並無不妥,那大奶奶滑倒,最大可能就是因為穿的鞋子的緣故嘛,快拿來我瞧瞧,那屋裏人多,我懶得見人。”沐婉悅解釋道。
小鵲翻著白眼往前院而去。
沐婉悅在涼亭裏的欄杆處坐了,依著欄杆傷春悲秋。
一時小鵲將鞋子拿來。
沐婉悅翻來覆去瞧了十幾遍,方將鞋子放下,歎口氣:“小鵲,這好人是當真做不得,古語說的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從此以後,咱們依舊隻做個禍害好了。”
小鵲拿起那鞋子來,也翻來覆去瞧兩遍,一臉詫異:“這鞋子裏有乾坤?”
“你聞聞。”沐婉悅道。
小鵲疑惑的把鞋子拿到鼻子低下嗅一嗅,搖搖頭:“有股鞋底蟲的臭味。”
沐婉悅一拍手:“小姐我就喜歡你這鼻子!”
“鞋底蟲有什麼奇怪的,這後花院有的是,種花種草的,哪能不長蟲。”小鵲翻白眼。
沐婉悅也搖搖頭,一臉失落,歎氣:“算了,跟你賣關子繞圈,純屬浪費表情,告訴你吧,乾坤就在這鞋底蟲裏麵。怕是有人將桐油注進了鞋底蟲身體裏,然後將死蟲子粘到了大奶奶的鞋底上,大奶奶平素走路輕,又有人扶著,不容易踩破這蟲子,可今兒走的碎石子路,這石子本來就滑,大奶奶怕走不穩,腳下便用了力,這一用力,倒把蟲子碾破,露出肚子裏的桐油來,腳底下摸桐油,那多滑溜,能不摔倒才怪。”
小鵲聞言大驚,拿著鞋子又放到鼻子下聞聞,猛的點頭:“小姐這一說,我倒是又聞出點桐油味兒了。”
一直沒講話的小祿子咽口口水,搖頭:“何人如此歹毒,竟想出如此計謀來害人!真正是可怕。”
“想想誰能從這件事中得益,那人便有可疑。”沐婉悅道。
“我去找二奶奶去,當著老太太問她,為何要這般狠毒!”小鵲拿著鞋子就要走。
沐婉悅喝住她,懶散一笑:“說的輕巧!憑你幾句話,就能說服她?你見她放蟲子了還是見她抹桐油了?沒得惹一身騷。”
“那怎麼辦!難道就吃這啞巴虧不成!”小鵲跺腳嚷道。
“你瞧著你家小姐長了一付吃虧相麼?不能夠!改日我便讓她們娘倆與我舔br腳!”沐婉悅伸個懶腰,打嗬欠。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沒成親之前都有機會。”沐婉悅一本正經對她說道。
沐婉心怔一怔,卻是掩嘴一笑:“一個癱子罷了!”
“許他是裝出來的呢!”沐婉悅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