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席話是為了說明自己破了誓而害怕報應麼?好像並不是呀!
“悅兒,你已經盡力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隻要問心無愧就行了。”三爺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
沐婉悅掙紮出來,揉鼻子,好奇的問:“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一直想不通,張小侯為什麼會說因為要守護惜然,所以才一定要娶婉心,你是男人,你是不是想得通?”
三爺目瞪口呆,半天,歎一聲:“我現在懷疑我是不是個男人,因為我確實也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想不通,何不來問問我?”
三爺話音未落,解子衛滿麵笑容走進來。
“你?你是個男人?”沐婉悅驚悚的問。
解子衛也不用招呼,自己在椅子上坐了,自己倒杯茶來喝。
喝口茶,吃個果子,對茶的味道品頭論足一番,方才進了正題:“我雖然不是個男人,可二爺是個真男人呀!”
三爺聞言變了臉,又不好發作,憋氣的模樣真好笑。
解子衛瞧出來了,咯咯笑一聲:“二爺可不是想出來的,他不過是碰巧知道這件事的真相而已。”
“他知道?不早說!”沐婉悅切一聲。
解子衛收了笑容,搖頭:“若不是你這麼執著的非要找出理由,我也不想跟你說。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沐婉悅等她的下文。
解子衛卻偏偏又長篇大論說其它:“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你就會明白為什麼老侯爺會厚待我們一家,把本應屬於江南織造局的大部分絲綢生意給了咱們。”
“二嫂,你能不能說正題。”三爺著了急。
“我說的就是正題!”解子衛白他一眼,又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出去。這事我隻跟三妹一個人講。”
三爺不走,解子衛當真就一句話不講。
沐婉悅起身把他推出門去,上了門栓,轉身盯著解子衛。
解子衛這才開了口:“張小侯如此放蕩不羈,也許正是因為娶了張惜然,我記得他成親前,雖然也不成器,可也沒這般混蛋。”
“我今兒淨遇到瘋子,盡聽一些瘋言瘋語,張小侯這樣,你也這樣。”沐婉悅歎口氣,一臉悲傷。
解子衛咧嘴笑笑:“愛一個人能愛到什麼程度?我想張小侯對張惜然的愛,就是到了極致,在張小侯心目中,張惜然應該是天下的神祗,純潔而神聖,不容凡人親密的高高在上的神祗,他仰望她,膜拜她,像供奉神祗那樣供奉她。”
“放屁!”沐婉悅罵髒話,對解子衛失望極了,她也許根本就不知道真相,不過是危言聳聽,胡說八道。
解子衛冷冷一笑:“如果你心中原本有這樣一尊神祗,忽然有一天,你發現這尊神祗並非你想像的那樣純潔神聖,而是肮髒的要命,雖然她的肮髒不是自願,可終是肮髒不堪,並不純潔更不神聖,你會怎麼樣?”
沐婉悅咽口口水,揉鼻子,似乎明白了解子衛的話,隻是不能夠相信!
她這席話是為了說明自己破了誓而害怕報應麼?好像並不是呀!
“悅兒,你已經盡力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隻要問心無愧就行了。”三爺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