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焦急的拿出電話,隻顧著著急撥大齊的電話,卻不注意危機正在向他靠近。就在他撥出號碼的一瞬間,背部遭到重擊,他向前一個趔趄,手機掉在了地上,緊接著身體各處連續遭到重擊,頭部也被重重的敲了一下,血一下湧了出來,小馬倒在了地上,他昏迷前聽到了大齊那邊“喂喂”接通電話的聲音,透過被血水蒙住的雙眼模糊地看到有四、五個人拿著鐵棍站在他的邊上……
小馬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昏暗房間內的地上,他頭痛欲裂,身上有多處也疼的要命,緊接著發現手腳都被捆上了浸濕的牛皮繩,手被捆在了背後,小馬想用力掙開,可繩子去隨著小馬的用力而伸縮,根本不可能掙開,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警察,經過了初期的短暫慌亂後,小馬立即冷靜了下來,他掙紮著坐了起來,屏住呼吸,細聽周遭細微的動靜,屋外兩個人正在輕聲說著話:“聽說裏麵那個人是個條子啊。”
“可不是嗎,之前不知道,弄到這邊後,一摸身上的證件才發現他的身份,你說這不是捅簍子嗎。”
“那小子怎麼得罪了肖哥啊,肖哥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靠,聽大武說這小子昨天不長眼,昨天晚上和肖哥搶女人,還把肖哥和大武給揍了,昨天晚上我可是見了,肖哥和大武回來時那叫個狼狽,臉也腫著,鼻子也流著血,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小馬聽了這句話才知道原來是昨天晚上的那兩個人過來尋仇,不由在心中暗罵大齊,自己純粹是代他受過,這可好,居然被人綁到這裏了,還不知道能落個什麼下場。
“那是挺慘的,肖哥估計已經好多年沒被人揍過了吧,特別是最近跟了豹哥以後更是如日中天,沒想到昨天吃了個大虧,怪不得他咽不下這口氣。”
“那可不是嗎,說起來也該這小子倒黴,肖哥和大武早上本來在那邊過早,順帶看看能不能碰上這小子,沒想到這個寸勁啊,正好碰見這小子,於是就一路跟著,這小子還是個警察呢,居然應是沒有發現,怪不得警察多次掃蕩,咱們還能混的有滋有味的。”
小馬在邊上聽著,不由自己感到萬分懊悔,自己隻注意遊玩,居然沒發現有人跟了自己一路,要是自己有所防備,憑自己的速度,別說四個,十個也不是自己對手。
“肖哥會怎麼處理他呢?”外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個可不好說,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就沉東湖裏了,這是個警察,可就不知道了,估計肖哥也要請示豹哥,才會有結論。”
小馬在那邊聽著外麵人的對話,心裏不禁焦急了起來,看來對方也是窮凶極惡之徒,萬一要殺人滅口,自己可是死得冤枉啊,大齊這小子惹是生非的,卻讓我來背鍋,沒想到我小馬一代英才,卻要命喪他鄉了,可憐我那沒過門的秋玲啊。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馬正在悲觀失望之中,卻覺得一股熟悉的香味湧進了鼻子,精神為之一震,他坐在地上轉著頭四處打量,屋裏雖然昏暗,但已經適應了一會兒的下馬,已經能依稀看見些東西,經過一番搜尋,終於看到原來那股香味是由一個大木箱子裏傳出來的,他掙紮著站了起來,一跳一跳的到了那個箱子前麵,箱子已經被撬開了,上麵一條條的木板放在上麵,小馬背轉身去,用手挑開了幾塊木板,裏麵胡亂裹著些稻草的九龍鼎露了出來,小馬看到九龍鼎的一瞬間,裏麵的九龍鼎“嗡”的一聲輕響,散發出的香味更加濃鬱,小馬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九龍鼎也顫抖了起來,兩者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越來越相近……
房間外麵一個發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老肖,你們怎麼弄的,居然抓了個條子,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豹哥,誰知道這小子是個條子啊,兄弟昨天可是被打慘了,一心隻想報仇,誰知道會是警察啊,我們剛才看了下他的證件,好像是洛城的,不會是過來找你的吧,反正現在人也抓了,你看要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