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月夏應允了自己,飛綠當即樂開了花,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然後從小販那裏選了幾把最好看的紈扇,買了去。
緊隨其後的花逐月瞧著飛綠腰間的錢袋,狐狸眼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將右手背後,轉瞬間,飛綠腰間的錢袋已經到了他的手裏。
完全不知情的飛綠朝陸月夏指著不遠處的烙餅,說:“小姐,那個好像很好吃耶。”
陸月夏看著飛綠,滿臉笑意的搖了搖頭,說:“你若想吃,便買吧。”
不等陸月夏的話音落下,飛綠已經跑到了烙餅攤子前,朝老板說了一句:“誒,我要兩個。”說完,她這就準備去掏錢,這才發現腰間的錢袋不見了。
大吃一驚,飛綠這才轉身朝陸月夏喊了一句:“小姐,錢袋不見了。”
聽到飛綠的話,陸月夏也相當的詫異。
“什麼?你該不會是掉在什麼地方了吧?”
“怎麼會呢?”
眼淚汪汪的望著陸月夏,飛綠這就要哭出來了。
不遠處的壞人花逐月看著滿眼焦急的飛綠,不由被她逗樂了。
本來還看戲看的很開心,花逐月一瞟眼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形色很是怪異的男人正在監視著陸月夏和飛綠。
知道這幾個男人不是什麼善類,他眼尖的看到這幾個男人的身上都帶著武器,猜想他們估計是在等個好時候將陸月夏和飛綠捉了去吧。
開什麼玩笑?有誰能在他花逐月眼皮底下胡作非為?
看著還在焦急的找著錢袋的飛綠和陸月夏,花逐月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正等著要飛綠付錢的老板有些不耐煩了,朝飛綠說了一句:“喂,這個姑娘,烙餅,你是要還是不要了。”
聽到老板的話,飛綠一時急了。
“哎?”
愣愣的看著老板,飛綠心裏想的全是自己的錢袋,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去想什麼烙餅。
盯著攤子上的烙餅,她搖搖手,說:“不要了不要了。”
“要…為什麼不要?”
就在陸月夏和飛綠都為了丟失的錢袋感到失落的時候,花逐月的聲音在她們之間響起。
飛綠轉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翩翩公子,不由有些嫌棄。
不可否認,他長的是有些小帥啦。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好生猥瑣,讓飛綠總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陸月夏看著花逐月,一時不知道他是來幹嘛的,便朝飛綠靠近了一點。
飛綠看著花逐月一臉欠扁的樣子,就來氣。
其實錢袋丟了,她本來就很生氣,可看著一臉壞笑的緊盯著自己的花逐月,就莫名的更加來氣了。
將陸月夏擋在身後,她不好奇的朝花逐月吼了一句:“喂,你誰啊?”
花逐月不喜歡這麼沒禮貌的小姑娘,尤其是長的可愛,還沒禮貌的姑娘…
很煞風景,很煞風景…
從袖中掏出剛才他從飛綠身上偷來的錢袋,畢恭畢敬的遞給飛綠,問:“方才在下看到一長的頗為猥瑣的小偷偷了姑娘的錢袋,便為姑娘追回來了,不知道姑娘要找的是不是這個?”
看到了錢袋,陸月夏和飛綠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
飛綠飛快的從花逐月的手中奪回錢袋,直接揣懷裏,說:“謝謝了。”
轉頭,她朝老板說:“老板,三個烙餅。”說罷,她從錢袋裏取出一錠銀子丟給老板。
老板見飛綠付了錢,便喜上眉梢的為她裝了三個烙餅。
花逐月心癢癢的看著可愛的飛綠,笑著問了一句:“姑娘,在下為姑娘奪回了錢袋,不知道姑娘要怎麼報答在下呢?”
飛綠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聽到他問自己討要報答的時候,心裏更加來火了。
果然,這個男的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從老板懷裏取回三個烙餅,飛綠將其中一個直接拍在了花逐月的胸口,沒好氣的說:“喏,請你吃烙餅,說罷,牽著陸月夏就準備離開。”
陸月夏覺得飛綠這樣做不太合適,便故作惱氣的喚了她一聲。
“飛綠…”
飛綠看著陸月夏責備的眼神,便說:“小姐,這男的一臉的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就撿了個錢袋嗎?還問我一個姑娘家要報償,簡直不要臉。指不定啊,這錢袋就是他偷得。”
等飛綠口不擇言的話一出口,陸月夏當即大吃了一驚,柔聲喝止住了她。
“行了,不許口不擇言。”
飛綠見陸月夏生氣了,隻能悻悻的閉上了嘴。
陸月夏見飛綠終於安靜了,才走上前朝花逐月行了一禮,柔聲說:“多謝公子相助。不知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報答,隻要小女子出得起,定然會報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