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二二章 青綰二二(1 / 2)

白青綰蹲下身,低頭看著躺在地上、鼓圓了雙眼的hua逐月,嘲弄道:“虧你還是hua族的族長,真是沒文化,簡直浪得虛名。”

轉頭瞄了一眼放在不遠處裝滿了紅hua的籃子,白青綰笑的更加嗤之以鼻了。

施法拿起hua籃中的一朵紅hua,白青綰將其把玩在手中,說:“此hua名為縛魂香,作為藥材時,需去其水分,將其曬幹,研磨粉末,方可食用。”

故意將豔紅豔紅的hua放在hua逐月麵前晃了晃,白青綰笑的更加鄙夷了。

他清麗的臉上揚起一抹冷魅的笑容,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眸中透出的全然是不屑。

“縛魂香在曬幹之後,才可作為救命治病的藥材。在采摘的時候,需掩口鼻,肌膚不可觸之,不可弄損其根莖,不然,輕則會導致全身麻痹三個時辰,重則抽搐而死。”

施法將縛魂香重新放回了籃子裏,白青綰站起身來環視了幾眼,被hua逐月拔的亂七八糟hua叢,冷笑著說:“我就猜到像你這種粗鄙之人,定是會將此地弄得不堪入目,亂七八糟的。”

說話間,他垂眸好笑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的hua逐月。

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塞進hua逐月的嘴裏,白青綰說:“這顆藥丸,別的治不了,倒是可以讓你開口說話。畢竟隻有我一個人說話,那可是顯得很無趣的。”

果然如白青綰所說,hua逐月在吃下藥丸之後,真的可以開口說話了。

他笑咧咧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青綰,分不清狀況的說:“白姑娘,你可真是調皮。我就最喜歡你這勁兒了。”

hua逐月覺得白青綰這妹子,真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要是將這妹子納入他的別苑,想必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乏味。

白青綰很驚訝hua逐月還會稱他為‘姑娘’,不過驚訝的神情隻是在他臉上短短停留了數秒,便被笑意盎然所代替。

幹脆盤腿坐在了hua逐月的身邊,白青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青綰會破天荒的對hua逐月問出這樣的問題,著實是讓hua逐月沒有想到。

再加上,他看著白青綰帶著淺笑的麵容,更是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便笑意連連的回答:“哎哎,白姑娘長得如此秀美,有誰人會不喜歡呢?”

hua逐月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句話,讓白青綰感覺更加不悅了。

本來白青綰就嫌惡hua逐月,嫌惡的要死。

“你是斷袖嗎?”

hua逐月以為白青綰指的是他和hua涵暢的謠言,立刻解釋道:“白姑娘,你要指的是我和hua涵暢的那檔子事兒的話,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那是無中生有的謠言啊。”

白青綰一挑眉,笑著“哦~”了一聲。

“hua涵暢可是我二表弟啊,我就算是個斷袖,也不會跟他那個啥那個啥啊。更何況,我還不是個斷袖。那天的事情,隻是一個誤會。再加上,我二表弟可是有喜歡的人了,又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他盼不得我早些個去死呢。”

聽到hua逐月澄清了他和hua涵暢的傳言,是個誤會時,白青綰的心情還是稍微變得不錯了些。

可當白青綰在聽到hua逐月口中那句‘我二表弟可是有喜歡的人了’時,胸口的心髒又緊擰在了一起。

“你二表弟有喜歡的人了?哪家的姑娘?”

hua逐月是故意將這句話說漏嘴的,在看到白青綰果不其然對這句話上心了,臉上的笑意,霎時間變得更加明朗了。

“嗨!這我可不能說。不過,你倒是可以自己去問他。”

“是嗎?”

白青綰見hua逐月居然不乖乖聽話,便是不悅的微昂起頭,似笑非笑的冷睨著他。

從袖中取出一根針,他放在hua逐月眼前搖晃了晃,說:“知道嗎?這根針上塗了一種很特殊的毒藥,如果我將它輕輕的插在你的丹田之處,那你可能以後都無法在行閨房之事了。”

再晃了晃手中的銀針之後,白青綰故意的將銀針停在了hua逐月的兩眼之間,嚇得hua逐月當即變成了鬥雞眼。

開什麼玩笑?

他hua逐月怎麼可以變成“公公”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要是變成了‘公公’,那天底下的那些婀娜的美人兒怎麼辦?到時候,就沒有像他hua逐月這麼棒的男人,可以拯救她們脫離苦海了。

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放在自己眼睛下麵的銀針,鬥雞眼的hua逐月有些害怕的說:“白、白姑娘,你認真的啊?咱們玩兒歸玩兒,過分的事情可是萬萬不能做的呀。”

“過分?”

白青綰佯裝疑惑的看著hua逐月,問:“我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是說,我會讓你不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