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所有其他活動,馬上給我進攻,拿下南城門,把烏奇魯穀腦袋給我奪回來!”得到報告,康居王不很相信,親自跑到了貴上城南大門之外,盡管老眼昏花,但是那栩栩如生的腦殼可不正是自己的私生子烏奇魯穀!頓時牙齒咬得咯嘣隻想,隨即下達了瘋狂的進攻命令,好一頓驚天動地,血流成河的攻防戰鬥,從上午十點鍾左右,一直殺到太陽落山,一天戰鬥下來,雙方竟然損失了七八千人。樂 文小說 w-w--o-m。即便是防守方多少借助了地利,也有將近三千人的死傷。
“咋麼回事?”一直到對方停止進攻, 後怕不已的大宛王才詢問緣由,為什麼對方突然發瘋一般突擊進攻南大門?
“父王,孩兒也不明白,對方好像是著了魔一般,甚至還調來了幾個高手,若非孩兒調集了強弩手誓死抵擋,南城門恐怕被對方給拿下了!”四王子,負責防守南門的主將吊著受了重傷的右臂,心有餘悸的說道。
“一定小心了,防止他們晚上偷城!”國王自然也是緊張不已,好不容易有了兩三天緩衝,敵人怎麼又瘋狂起來了,看來一直不甘心啊,啥時候才能熬出來啊!
午夜時分,一道黑影閃電般攀上南城門城樓外側,正高度緊張的四王子恰巧巡哨到了城門樓一側,目睹了這使人震駭的一幕:一個全身黑衣裝的精幹身影突然掠到了自己麵前,沒等自己叫喊出聲,脖子上就是一陣劇痛,接著腦袋飛了起來,嘴巴和眼睛可是驚恐之下大大張開著,可謂死不瞑目吧。
“哪來的這可血淋淋的惡心人的腦袋?”早上起來巡營,康居國外圍守軍發現了營門之上的一顆腦袋,急忙彙報給將軍。最後情報傳到了國王行宮之內。因為關注自己私生子烏奇魯穀的腦袋下落,國王帶著病體來到了外圍營門,親自觀看了比自家兒子更為年輕,但是同樣死不瞑目的一顆頭顱。
“我認識他,是大宛國四王子!”康居王子劄赫益驚訝的說道:“這到底是咋麼回事?”
“不!”聽到自己另外一個嫡子被對方割了腦袋,並且掛在了對麵的營門樓上,大宛王一下子暈倒在床上。其實多日之前,因為生氣、驚嚇、加上操勞,已經染上風寒的他隻是強撐著身體,不甘心丟了城池而已。今日得報,自己最希望扶植為下一個繼承人的四王子丟了腦袋,一口氣沒上來,仰麵栽倒床上。也多虧沒站在堅硬的地麵上,否則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繼續進攻,強攻南大門!”自己私生子的腦袋雖然不見了,但是火氣依舊不減的康居王命令部下專門豎了一個高大的旗杆,就在南門外自己軍營前方,正對貴山王城南大門的地方,掛上了大宛四王子的腦袋,以此來報複對方,震懾對手,鼓舞己方士氣。
新一天的激烈絞殺開始了,盡管損失嚴重,但是憑借自己相對的兵多將廣,康居的數萬兵馬輪番上陣,一天戰鬥下來,不及損傷的拚殺,終於將南城門給擊毀了一部分,是地道起了重要作用,因為突然的塌陷,南城門左側的城牆突然下沉,致使整個城門開始傾斜,雙方交戰的一線士兵都是急忙躲避,害怕被埋在瓦礫之中。
“抓緊時間搶救!”接受總指揮權力的大宛丞相急忙下達了連夜修築南城門的決定。
“進攻,不要給敵人重新加固城牆的機會!”接替國王指揮的,康居國大將軍,次王子劄赫益命令。
這是雙方第一次進行夜戰,戰鬥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黎明時分,一方努力修補城牆,另一方則不斷通過進攻來破壞城牆的修補工作,直到精疲力盡,放緩了攻防節奏為止。
“哪裏來的水流?”正在城門內休息的大宛最高指揮官丞相大人突然跳了起來,屁股底下突然出現了久違的潺潺流水。探頭出來看看帳篷外麵,這天上沒有一滴雨水啊。
“不好,敵人采取水攻了!”丞相的腦袋瓜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馬上做出了正確判斷,發出了警報。
看著逐漸上漲的水位,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之下,隻能挖土攔截水流,所謂水來土囤嗎。但是如果水位繼續上漲下去,尤其是漫過城牆該如何處置?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整個附近流域的河道,沒有一個河流湖泊超過貴山城的城牆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