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濟世這一露麵,張陽之前還在懸起來的心多少算是放下去一些,隻要李濟世在這裏,就好辦了,至少李濟世之前說對了,當時李濟世在桃花鎮的時候,就對張陽說過白婉晴身體可能有問題,要張陽帶白婉晴去做檢查,現在看起來,還是讓李濟世說對了,白婉晴的身體果然出了情況,就從這一點上看,也能看出來李濟世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庸醫。

張陽快走了兩步,到了李濟世的麵前,對於李濟世,張陽顯得很無奈的樣子,“老人家,你說對了,她真得出現了情況,還希望你能給她看看,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李濟世沒有說得太多,他直接走了過去,來到了病房裏麵,白婉晴還躺在病床上,雖然掛著藥水,但白婉晴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用處,之前的白婉晴看見李濟世的時候,心裏麵並不喜歡,白婉晴就因為當初李濟世對她說的那句話,就讓白婉晴很不喜歡李濟世,但現在看見李濟世之後,白婉晴的想法和過去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了,過去那是沒有想到自己會生病,現在生病了才真正了解,同時,白婉晴對李濟世那是特別的信任,她見到了李濟世過來,雖然沒有力氣,但還是投入希望的光芒來,就希望李濟世來救她。

李濟世坐在床邊,他伸出手來,把了把白婉晴的脈搏,李濟世不語起來,他又坐了一會兒,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就在病房外麵,張陽還在那邊等著李濟世呢,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如何了,張陽的心裏麵一點底兒也沒有,看見了李濟世出來了,張陽趕忙上前,問道,“怎麼樣了?”

“很不好!”李濟世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他就往前走,張陽一看李濟世這樣就走,他怎麼能讓李濟世這樣就離開呢,急忙得走了兩步,嘴裏問道,“老人家,你還沒有說到底是什麼病呢,你總要說一個清楚明白。”

“她是不是上火?”李濟世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張陽聽到李濟世這句話,他嘴裏說道,“老人家,誰沒有上火的時候啊,大家都會上火的。”

“不是!”李濟世把頭一搖,嘴裏說道,“應該是那種很大的火,是不是有過很嚴重的上火。”

“這個........!”

張陽這一聽,想起來了,要是真得上火的話,那隻能說是白婉晴當初在董事會上的提案被張陽給否定那次了,那次張陽是執意如此,就是不希望白婉晴把整個中天集團都牽扯進去,所以,他才公開的反對白婉晴的提案,當時的白婉晴就是十分的生氣,時候,本來應該全力支持影視業的中天集團,卻搞出了一個影視一個無線來。

現在,這兩大塊都在一起,彼此是競爭的關係,正因為如此,白婉晴才會上火的,張陽這樣一想,就感覺應該把那次的事情扯在一起了,也就是那次的事情和白婉晴的上火有關係,張陽想到這裏,對於李濟世點了點頭,嘴裏說道,“老人家,您還別說,還真有這樣的一件事情,隻是我不認為這次的事情和她的病有關係?”

“中醫上麵所說的邪氣外侵有很多種,其中,就有這樣一種火氣,她的臉色很差,從這點上看,她是一個內向的女孩子。”

“內向?”當張陽聽到李濟世這句話的時候,張陽忽然笑了起來,“老人家,我想這次你錯了,雖然你剛剛說得都對,但她卻不是一個內向的女孩子,她是一個很外向的女孩子。”張陽隻是認為李濟世的話不對,他笑了笑,想把目前緊張的氣氛衝散,就從剛剛李濟世從病房裏麵走出來,張陽就已經感覺到有些過於進展了,他的心裏麵也變得不好起來,所以,剛剛才笑了笑,就是想把這種氣氛衝淡。

李濟世把頭又是一搖,對於張陽的話,李濟世顯然不是很認同,他看了看張陽,嘴裏說道,“我說的內向,不是她的說話方式,而是她的性格,是說她的心裏麵會把事情壓下來,當她認為一件事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把事情壓下去,她或許不會說出來,但這並不表示,事情就沒有了,相反,而是壓在她的心裏麵,長此以往下去,這樣的情緒得不到釋放,就會導致身體出現疾病,這是中醫上說的火氣內侵,這種病也是最為難治的病,我之前並沒有想到會如此,現在看起來,我當時還是低估了,這個女孩子心裏麵壓了很多的事情,導致了她的火氣內侵,變成了現在這樣情況。”

張陽一聽到這裏,他的心就沉了下去,按照李濟世的說法,現在的白婉晴情況並不樂觀,就是說白婉晴有內火,張陽心裏麵有了很大的愧疚,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很了解白婉晴,知道白婉晴的心裏麵想著什麼事情,但現在聽到了李濟世的話之後,張陽才知道,他其實並不是特別的了解白婉晴,就像上次的事情來說,白婉晴隻是不願意把她的壓力表現出來,但正是以為張陽的執意如此,才讓白婉晴背負了太多,白婉晴感覺到壓力很大,這才導致了白婉晴現在出現的一係列的問題,這一切都和張陽脫不了幹係,一聽到這裏,張陽就已經急忙得說道,“老人家,那你說怎麼能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