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好聽到了張陽的話,其實就已經明白,張陽這次是準備搞死這個王三了,根本就不打算放過王三,劉好也已經準備把王三搞死,這樣的話,這事情也就算結束了,沒有人會追究下去,正和劉好的心意,劉好聽到了張陽這樣說之後,他立刻答應道,“那好,我可等著張先生你。”
張陽掛上了電話,對於張陽來說,這事情已經做得很不錯了,王三完蛋了,至於這縣裏麵別的事情,那真是張陽所能管得,張陽現在更想要去見的是周雨婷。
張陽從縣裏麵坐車去鎮裏麵,他才意識到這條路是何等的艱難,這條路坑坑窪窪的,晃蕩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才到了鎮裏麵,張陽昨天遇到了田甜,那個小姑娘就是這個鎮子裏麵的,張陽當時和這個小姑娘並沒有留下聯係方式,雖然現在到了鎮子裏麵,並沒有想要聯係這個小姑娘的意思。
現在的問題是去河穀村,當鎮子裏麵的人一聽到要去河穀的時候,都搖頭,那河穀村可不好去,路很不平,主要是都是山路,普通的車輛根本就過不去,隻有是那種很抗顛簸的拖拉機。
“拖拉機?”張陽聽了差點笑出聲音來,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有拖拉機,事實上,這裏還真有拖拉機,而且還是河穀村裏麵的拖拉機,“你瞧見沒有,就在那邊停著那輛車就是河穀村的,這輛車到中午的時候,就會回村子裏麵,你可以跟上去!”有人指點張陽,張陽一看見那輛拖拉機,頭都大了起來,這輛拖拉機也太破了點,難道河穀村連別的車輛都沒有了,就剩下這輛拖拉機,張陽一想到周雨婷選了這樣一個地方,他就打算見到周雨婷之後,好好的說說,這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到這樣偏僻的地方來。
張陽沒有辦法,就來到了那輛拖拉機前,拖拉機前麵已經有幾名婦女,倒是沒有看見男人,張陽手裏背著包,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就站在那邊,吞了吞唾沫,然後問道,“請問,這是去河穀的嗎?”
“是啊!”一名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村子的婦女看了一眼張陽,“你是去村子裏麵?”
“是!”張陽點了點頭,“我想問一聲,村子裏麵有一個叫周雨婷的老師嗎?”
“周雨婷?哦,是不是那個美女?”
“美女?倒是很漂亮。”張陽點了點頭。
“我們知道,她人可好了,在村裏麵很有人緣,還和我們聊天呢!”那婦女說道,她的眼睛又在張陽的臉上掃了掃,問道,“你是周老師的什麼人?”
“男朋友!”張陽說了一句。
男朋友?
但張陽這樣一說,就看見那幾個婦女都把眼睛望向張陽,想要看清楚,張陽反倒感覺很不自在起來,怎麼感覺這些人把自己當成怪物一樣看了,自己說是周雨婷的男朋友怎麼了?有必要這樣看自己嗎?張陽顯然對於這些婦女這樣看他感覺不自在,但並沒有點破,那婦女笑了起來,“果然是好看,我就說周老師這樣的美女對象一定很老看,我們家老三還不相信,我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說說老三,在村子裏麵就找一個得了,還想周老師.......。”
“你們家老三?是誰啊?”張陽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他問了一句!
“啊.......!”那婦女一聽到張陽這句話,顯得有些慌亂,她想起來,這麵前的男人可是周雨婷的對象,怎麼能在人家的麵前亂說話了,那婦女趕忙說道,“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就是想說,周老師在村子裏麵很有人緣,大家都喜歡周老師。”
“哦,這樣啊!”張陽聽到了之後,也就沒有在多問了。
開拖拉機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的皮膚很粗糙,這是常年勞作造成的。
這拖拉機和河穀和鎮裏麵溝通的交通工具,就像是公交車,隻是這公交車那可是有些顛簸了。
張陽坐這輛拖拉機啊,才知道什麼叫難受,就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著,差點把張陽的屁股都給顛成幾瓣了。
拖拉機後麵的拖鬥裏麵還坐著幾名去鎮裏麵的婦女,這些婦女都在嘰嘰喳喳得聊著家常,無非都是張家長李家短的,都是鄉村的一些話題來,張陽也不太感興趣,就抽起煙來,看起兩側的風景。
河穀是位於山裏麵的,這山路是村裏麵修起來的,為了和外麵聯係,這些年來,村裏麵很多的年輕人都到外麵打工了,村裏麵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留守婦女,就因為村子很窮,在山裏麵都是靠天吃飯的,要是遇到年頭不好的時候,就相當於白幹一年了,所以,有些能出去的人,都到外麵找工作了,在外麵掙錢也方便。這村子裏麵裏麵剩下來的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婦女,也隻能守著村子裏麵的那些山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