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街邊,當一輛出租車開到他麵前的時候,男人剛剛伸出手來,要打開車門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大喊道,“找到你了,麻痹的,你還他媽得給我跑.......!”隨著話音落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這個男人一看見這輛轎車停下來,他也顧不得上出租車了,直接就往大街上跑,他想要拜托這些人,但黑色的轎車已經停下來,從轎車裏麵下來四個人,這四個人奔著男人就撲了上去,男人想要再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被人給控製住!
“麻痹的,你他媽得還想跑!”戴墨鏡的男人狠狠得踹了幾腳這個男人,他看了看男人的身邊,沒有發現東西,“東西呢?在哪裏?”
“沒有!”
“麻痹的,你這個廢物,我會讓你說的,帶上車!”說話間,已經有兩個人過來,把男人給拽了過來,直接拽到了車前,把這個男人扔進了後備箱裏麵,戴墨鏡的男人上了車之後,嘴裏說道,“走!”
這輛黑色的轎車消失在夜色當中!
張陽帶著田甜又到了醫院裏麵,田甜的那個朋友還在醫院裏麵,田甜是不放心自己的朋友,這才來醫院想要打聽自己朋友的消息。
她剛剛到醫院的時候,就聽到醫院裏麵有人大喊著,“是誰,我的女兒是誰害得.......!”田甜一聽到這聲音,她就縮了頭,“是我朋友的爸爸,很可怕的!”
張陽也知道田甜擔心什麼,他拍了拍田甜的肩膀,“這樣吧,我去打聽一下,你和雨婷留在外麵好了!”張陽走了進去,田甜留在外麵,周雨婷見到田甜這樣子,她伸出手來,在田甜的肩膀上輕輕得拍了拍,“你不用害怕,有他在,一切都沒有事情的,你......你和你朋友是怎麼認識的那些人?”
“我不認識他們,是我朋友說要帶我去見識一下的,她認識他們,我就跟著他們去玩了,本來,我後來想要走的,但他們不讓我走,還讓我喝酒,我.......我沒有辦法,才喝酒,後來我就不知道了,當我醒過來的話,我就在那房間裏麵,他們在脫我的衣服,我不幹........!”田甜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至於這後麵的事情,就算田甜不說,周雨婷也知道了,張陽及時趕到,救了田甜,假如不是張陽趕到的話,田甜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用害怕,一切都過去了!”周雨婷安慰道。
張陽很快就回來了,他走到了田甜的麵前,“你不用擔心了,你那朋友已經救過來了,不過,我倒是在裏麵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不好的消息?”田甜一愣,眼睛看著張陽,“什麼不好的消息?”
“你那朋友因為毒品的影響,還需要繼續治療,很有可能會影響智力......田甜,你以後少和這樣的人接觸,我剛剛聽說,你那朋友之前就有過不良記錄,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我.......!”田甜張了張口,本來想說什麼,但張陽卻擺了擺手,“算了,我也不說了,不過,她的父母很可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辛辛苦苦養的女兒變成了現在這樣,田甜你以後做什麼事情的話,想想你的父母,不要再做這樣的啥事了,知道了嗎?”
田甜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得到了教訓,哪裏還敢再去遇到這樣的事情,今天要不是遇到張陽的話,田甜都不敢去想像後果,所以,張陽這樣一說,田甜就是趕忙點頭答應,張陽的手伸了出來,摸摸田甜的腦袋,“走吧,去我那邊!”
在一個空曠的廠房裏麵,那名記者被吊起來,戴墨鏡的男人手裏坐在一邊,在他的麵前有一個爐子,此刻,在爐子裏麵正燒著煤炭,本來這裏就很熱,但此刻,這裏還有著火熱的爐子,可想而知這裏的溫度!
“麻痹的,你快點給我說,那些東西到底在哪裏,你要是不說的話,看見沒有,我就用這個把你身上烙印來,聽說很有意思的事情,這可是過去的酷刑啊,今天我就讓你嚐嚐.......!”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就不害怕?”
“我說大記者,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什麼叫犯法,你不知道在這裏,我就法律嗎,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認為誰會救你?”
“我.......!”這名記者剛剛說出一個字來,已經有人走過去,狠狠得給了這個男人一耳光子,就聽到啪得一聲,緊跟著就聽到有人罵道,“麻痹的,你和老大說話的時候快點,別磨蹭,快點說,東西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