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墅大門敞開,大門是被人撞翻在地的,屋內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兩個人在房間內尋找了幾圈兒,也沒有能夠找到紀妙之的蹤影。
顧風偶然在地板上發現一張字條。
“一個小時候,楓橋渡鐵牌下相見,不見不散,猴子。”
又是這幾個人渣!顧風心頭微微一凝,眼中赫然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機。這幾個人屢屢在他手中吃癟,還屢教不改玩了命的過來找虐,無非是認準了自己不敢對他們下狠手。
顧風這都跑出濱江了,這一群家夥還敢死纏爛打的追過來,真是不知死活!
“小溪,你在這兒等著我,我過去救妙妙去。”顧風說完轉身要走,卻被林若溪給拽住了手腕。
走不了!
“我和你一起過去吧。”林若溪瞪大美目,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顧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這樣過去恐怕幫不了我多少忙吧,還是不要去了吧,乖乖在家呆著,等我回來哦!”
“這兒也不安全!”林若溪斷然拒絕。
她說的倒是實情,南河新城數百畝的空間,空蕩蕩的兩個鬼影子都沒有,大白天的蠍子他們幾個人公然闖進來把紀妙之抓走,居然都沒有人理會。
這小區的物業……這兒根本就沒有物業!
顧風也覺得不太靠譜,便帶著林若溪一道來到了路邊兒,親自把林若溪送上汽車,目送著她會市區,這才安心下來,獨自一人朝著楓橋渡趕奔而去。
所謂的楓橋渡,事實上就是南河新城下方南河上麵的一個古老渡口。
這是一個古渡口,有數百年的曆史了,古代這兒是交通要道,但是現在這兒最多隻能算是一個無人問津的不入流古跡而已。
河邊兒立著一塊兒青石板,上麵寫著三個古樸大字“楓橋渡”!
這是渡口存在的唯一坐標了。猴子所說的目標,正是河對岸的那個巨型廣告牌。
廣告牌佇立在對岸的半山腰上麵,非常巨大。其中大部分區域被密密麻麻的樹林遮擋,看不清楚裏麵的具體狀況。
顧風在原地沉思了幾分鍾,最終還是放棄了從渡口過河的打算。
說是渡口,這兒並沒有船,水位還非常深,必須要涉水遊泳過去,萬一河對岸有人埋伏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
廣告貼牌之下,顧風終於再次發現了自己的幾個宿敵。
蠍子,猴子,兔子,老鼠四個人全都來了一個都不少。
“這一群家夥,還真是頑固!”顧風心頭暗罵了一句,抬手從腰間摸出了匕首,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兔子架著紀妙之從密林中走了出來,隔空衝著顧風招呼道:“顧風你要是想她沒事兒的話,就給我站住,不然的話她立刻就得沒命!”
“你到底想怎麼樣?咱們之間的恩怨和她沒有關係,你為難她做什麼?是不是一定要我回頭去抓了你的家人,依次要挾你才能夠消停下來?”顧風咬牙切齒的說著。對麵這幾人顯然是觸犯到了他的底線。
“你敢!”兔子大驚,一張俏臉立刻變得漲紅無比。家人這個事兒無疑成了她致命的軟肋。
人活於世,誰還能沒有親人呢?就算是再怎麼鐵血的人,也無法脫離家人獨立存活。
顧風看自己的話開始生效,立刻又順勢說道:“我怎麼就不敢?你先出手抓了我的家人,是你們先壞的規矩,哼!”
“我們抓她過來並不是綁架,而是和她商量一件事情而已,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問她!”兔子無奈,隻得刻意給顧風解釋了一句,試圖獲得顧風的諒解。
不然的話,。萬一顧風出手去擒了她的家人的話,她絕對承受不住的。
顧風將目光落在了紀妙之的身上,紀妙之冷冷的應道:“哼,你還知道顧忌我的死活啊?”
顧風老臉一紅,但至少確認了紀妙之現在沒有受到傷害,這讓他安心不少。
兔子害怕顧風去找她的家人報複,無奈隻得自作主張釋放了紀妙之。蠍子,猴子老鼠等人,看待紀妙之的眼神,也如同看待瘟疫一般,眼睜睜的看著紀妙之離去,竟無人敢於阻攔。
反正紀妙之已經被他們臨時下了禁止,體內的修為根本無法發揮,不足以給他們構成多大的威脅,釋放過去之後,隻會拖累顧風,卻不能夠幫到顧風。
顧風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立刻擺手示意紀妙之快走。
“不行,我要和你並肩作戰!”紀妙之硬著頭皮道:“剛剛這一群家夥對我下毒,我要報仇!”
從紀妙之的角度來看,她落敗主要是因為蠍子他們幾個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是從顧風的角度來說,敗了就是敗了,不需要找理由的。
“你還是退一邊兒吧,他們四個人我應對起來有難度,無法分心照顧你的。”
這是以命相搏的實戰。可不是過家家般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