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滿心都是“金馬隊”三個字,不把這一攤子事兒搞定的話,他是寢食難安,因為這一群暴徒慘無人道,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南河新城那邊兒安全防務加強了不假,但是楊倩等人業務需要,還是要經常外出辦事兒的。
說不定那一次,就得被這一群人鑽了漏洞,那可不是顧風想要看到的。這事兒必須主動出擊,不能坐等人家出手,上一次馬娟和小夢身負重傷沒有死掉,還是僥幸。
但你要是每一次都把命運寄托在僥幸上麵的話,那你距離死可就不遠了,總有點子背的一次,不是嗎?就算是賭神,還不是照樣有他輸了的時候?
顧風轉頭交代:“小紅,我帶她過去吃飯,你想回家休息著吧。”
“不行,我必須要追查到底,方芯是重要證人,我必須要帶她會警隊接受調查,我……”
“你憑什麼帶我回警察局!”方芯對顧風低三下四,對金紅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我一沒有違法,二沒有犯罪,你仗著你是警察就能欺負我了是不是,帶啊帶啊,我倒是要去你們警隊問問,看看誰給你的這個權力!”
她這麼突兀的一番話,還真是把金紅給穩住了。金紅隻能硬著頭皮駁斥道:“算是你剛剛說道趙鐵軍雇傭金馬隊刺殺顧風的,我是顧風的貼身保鏢,我為什麼就不能調查一下了。”
“你聽錯了吧,我說的金馬隊那是一隻籃球隊,我昨天晚上看籃球賽,你管得著嗎?”
“你……”金紅麵色通紅。
“你什麼,你有種打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人民警察敢不敢當街打人,有種你就打死我,你要是打不死我,我就去法院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你……”金紅大驚,這尼瑪是一個女潑皮啊,金紅脾氣暴,容易動手,這倒是真的,但是她心頭的正義感卻是非常強烈的,她不可能當街打人。
因此這就注定了她不可能是方芯的對手。
放心看顧風對她“有點兒興趣”,頓時有了一點兒底氣,正色說道:“顧風我想和你單獨談談,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這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欠下的那些債務,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請你不要為難我了。”
“那是自然,”方芯點了點頭道:“欠錢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自然是不要你承擔責任了,你隻需要請我吃一頓飯就行了,我現在真的很餓。”
那就走吧,顧風回身上車,方芯快步走上了副駕駛座準備坐下。但是卻驚訝的發現,金紅已經提前一步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
方芯就算再快,她也不可能快過金紅這個“燕子”。
但是方芯臉厚啊,金紅都已經坐在位子上了,她還是死硬著頭皮擠了上來,硬是死磕著坐在了金紅的身上。一個座位上擠著兩個人。
“哎呀,你眼睛瞎了啊,沒有看到座位上有人嗎!”金紅奮力推搡,試圖把這個討厭的女人踢下去,但是方芯卻死拽著方向盤不下車。
金紅又不敢對她下狠手,一時間兩個人在車內展開了慘烈的對峙。
顧風看不下去,也實在是不想看,索性裝作沒有看到,直接啟動車子跑路走人。
兩個人坐在一個位子上,這滋味不好受,方芯突然抬手抱住金紅的後腰,整個人撲進了金紅的懷中。
“吱……”顧風被這一幕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釀成慘烈的交通事故。
“你變態啊你!”金紅大怒,用力推搡趴在她身上的方芯,口中更是悍然指責道:“你就是一個棄婦,沒人要的貨色,我們可憐你才帶你去吃飯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顧老板就是喜歡我這個棄婦,你管得著嗎你,怎麼著你要和老娘搶男人是吧,來啊來啊,老娘這就和顧總玩一炮,你有種一起來啊。”方芯說著,居然不顧一切的開始脫衣服。
“你不要臉!”金紅大驚,這一次小美女是徹底不能夠淡定了,逃也似的從副駕駛座上跳走,回到了後座之上。
事實證明,這個棄婦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至少不是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能夠對付得了的。
這人太重口味了,真讓人受不了啊!
人要是不要臉起來,那就無敵了,方芯現在就徹底撕開臉皮了,她現在滿心思想著的,都是找趙鐵軍這個禽獸報複!
因為上一次趙鐵錘攜帶槍支的事情,警方順藤摸瓜,從趙鐵錘同夥口中獲知,趙家有一座軍火庫,然後立刻拍警力過來突擊檢查,遺憾的是裏麵的軍火被轉移走了,並未發現任何直接證據。
但是卻在屋內發現了大量的痕跡,經過證實這一間房子的產權是屬於方芯的,為了這事兒方芯和警方糾纏了好幾天,到昨天晚上才回來。
回來之後,她立刻發現家裏變天了,趙鐵軍通過手段,把原屬於他們夫妻名下的所有財產統統轉走,把負債累累的芯芯投資公司丟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