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們必須要查清楚,拆穿他不可告人的陰謀,讓這個小子的險惡用心無處藏身!”金魚魚現在是死磕著要和顧風幹到底不可。
周鐵廉搖頭苦笑道:“金魚魚,上一次顧風帶著我們過去清繳亂石灘殺手老巢的事兒,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還大膽的跟我說了你的一些推測呢。”
“顧風突然跑到亂石灘釣魚,然後在哪兒發現了逃犯王超,肯定不是意外湊巧,而是他通過特殊渠道掌握了一定的情報。”
“嗯,我們懷疑顧風手中就控製了一名以上的無罪島匪徒,並且已經成功的敲開了對方的嘴巴,不然顧風不可能順藤摸瓜,帶著小紅找到殺手的老巢。”
“你……那我們就應該順藤摸瓜,把這個無罪島的暴徒給揪出來不可!”金魚魚憤然說道:“我這就過去深入追查顧風去,一定要把此事兒查個水落石出!”
“行了行了,暫時就不要過去打草驚蛇了,顧風能夠想辦法撬開這些殺手的嘴巴,也是好事兒。”
“周大哥,你……”金魚魚臉色微微一變。
周鐵廉意味深長的說道:“魚魚,你應該知道,無罪島的人,就是一個炸藥桶,他們嗜血殘暴,不畏生死,這一次十幾名暴徒聯手襲擊,對我們特警隊戰士也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下一次數量又得翻倍,我們必須要盡力阻止他們過來才是。”
“我們可以將他們一網……”一句話說了一半兒,金魚魚自己都不說了,打擊暴徒義不容辭,但是打擊暴徒的時候難免也會給自身帶來一定的傷痛。這恰恰是金魚魚不能夠容忍的。
“要不我們將顧風放入警方的安全室,或者直接將其暫時安置在拘留所等區域。”
“你就算是真心保護他的,恐怕顧風本人也不願意一輩子住在那種地方吧?”
這倒是真的,金魚魚有些不安的問道:“那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做啊,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遇害吧?”
周鐵廉沉聲說道:“希望顧風能夠從這個白煙身上打出來一個突破口,我覺得他有這個能力。”
“為什麼?我們警隊的一些老同誌,對那些暴徒苦口婆心的勸導了半天,都無法將他們說服,顧風有什麼能力讓這一群暴徒折服!”
“因為那個白煙是個女人。”周鐵廉頗為神秘的說了一句,之後話鋒一轉又說道:“好了,魚魚你跟在顧風身邊保護他就行了,防止那個白煙傷害他,見機行事。”
“是!”金魚魚點頭同意,這一次她是真心冷靜了。
這一次的戰鬥,因為是發生在群山深處的,警方又封鎖了消息,因此外界知情的人非常少。並未引起多大的反響。
楊倩趴在顧風的床頭哭了半天,搞的跟哭喪一樣,後紀妙之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強製將人給拖走了,人不是還沒有死嗎?擦!
一直到楊倩被拖走,大家才發現,這屋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哭喪”,隻是哭泣的聲音沒有楊倩大,被掩蓋了,正是多愁善感的方芯。
林若溪不幹了,衝上來訓斥道:“哭什麼哭,我……男朋友還沒有死,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出去哭出去哭,不要影響他養傷!”
林若溪要把人往外麵推,但是方芯腳上有傷,站不起來,方芯本人因為年齡稍微有點兒大,體重也比林若溪重了不少,手頭上的力道亦是強硬了半籌。林若溪上去和其“廝打”了半天,不但沒有把她推走,反倒是被方芯掀翻在地。
“好啊,你這個賤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去死吧你!”林若溪暴怒,拎起床頭的吊瓶架衝了過去。
“啊呀……臥槽!”顧風陡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這邊兒還打著吊針呢,林若溪撤走了他的吊瓶架手臂上的針管針頭唄撤翻開來,鮮血崩流,慘不忍睹。
小溪妹子發火起來,啥都不論,真是瘋狂,一點兒照顧病人的覺悟都沒有。不適合做“護士”。
“老公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林若溪大驚,哪兒還有工夫過去收拾方芯,扯著嗓子哭喊道:“醫生,醫生快來人 ,快來人救救我老公,快來人啊!”
幾個白大褂從外麵衝了進來,迅速出手控製住了顧風手臂上的傷口,危機算是被製止了下來。
這滋味,真他媽要命!
林若溪還要走過來,被兩個護士攔住了,其中一人頗為客氣的說道:“林小姐,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不適合照顧病人,還是請您出去休息吧。”
“不用你們多管,我老公的情況我自己清楚,剛剛那點兒問題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由我來照顧就行了,不用你麼兩個人多管閑事。”林若溪也不甘示弱,要把兩個護士小妞給推走。
“林女士,請你不要阻礙我們工作,您剛剛的失誤已經對病人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創傷,你還是請出去吧。”兩個護士同時出手,一左一右架住林若溪的雙手。
“顧風,你快點兒跟他們說啊,讓她們滾蛋,我照顧你!”林若溪看情況不妙,又把目光落在了顧風身上,顧風是當事人,隻要顧風說了,兩個護士肯定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