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鐵廉看金魚魚要失控,當機立斷從腰間抽出手銬,當場就把金魚魚給烤了,冰涼的手銬嘩啦啦落下,金魚魚終於淡定了下來,周鐵廉這一次是要動真格了。
開玩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就算顧風身上真的有重要物證,你也不能夠把人家扒光了搜查啊?
“跟我走吧你!”周鐵廉厲聲訓斥道:“金魚魚,你涉嫌惡意侵犯顧風先生的合法權益,立刻跟我回警隊接受調查,走!”
這個時候,周鐵廉也是一點兒情麵都不講,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震住金魚魚的“囂張本色”。
金魚魚的確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之所以這麼衝動,肯定是在顧風身上發現了什麼重大線索,但哪有怎麼樣?你自身實力不夠過硬,無法從人家身上把東西當場揪出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得按照正常渠道走。
警察就是警察,不是土匪。
周鐵廉押著金魚魚要走,金魚魚還是不甘心,哭泣著說道:“周大哥,你就相信我一次吧,顧風身上的確是有重要物證,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的身份!”
“不得胡鬧!”周鐵廉橫聲說道:“你現在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沒有說話的資格,走!顧風身上的情況,我自會派人調查清楚的,不用你管!”
“今天不把他查清楚的話,我不甘心!”
“好,說得好!”顧風點頭笑道:“不知道魚魚姐究竟是懷疑我身上藏有什麼物品?”
“就是這個東西!”金魚魚立刻從身上摸出了無罪花牌子,凝聲說道:“你身上那個東西,和這個東西一樣,就在你腿上的繃帶裏麵,休想瞞我!”
現場所有人全都是眼中一亮,周鐵廉更是眉頭大皺,顧風這小子挺狡猾的話,居然把東西藏到這個地方,尋常人根本想都想不出來的位置。
顧風沉默不語。
金魚魚憤然說道:“顧風,你那點兒小聰明休想瞞得過我的眼睛!剛剛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腿上繃帶裏麵,我問你情況,你謊稱說是醫生手術時候塞得鋼板,但據我所知你腿上的傷勢隻是一點兒外傷,並沒有傷到骨骼,醫生怎麼可能給你夾鋼板,你分明是在騙我,想隱藏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葵葵拍手笑道:“魚魚姐你說的好!我也看這小子賊頭賊腦的不正常,正好這小子的陰謀被你拆穿了,我這就出手擒了他,讓你調查清楚!”
葵葵說完,搓了搓手,衝著顧風走了過來。
“站住!”吳英立刻出手按住了葵葵的肩膀,凝聲說道:“葵葵不要亂來,我們今天過來是找顧風先生了解情況的,他是受害者,你對她應該柔和一點兒。”
“哼,這種人渣分明是隱藏在人民內部的奸細,我今天一定要查清楚不可,我……”
“你給我閉嘴!”吳英狠狠的瞪了葵葵一眼。
顧風不可能和無罪島私通的,無罪島派那麼多人過來的目的就是要宰了顧風,這一點兒已經是眾所周知,難不成顧風還要傻乎乎的幫著無罪島的人,讓他們順利殺了自己不成?
葵葵撅了撅嘴巴,退了回去,金魚魚接著說道:“顧風你休想狡辯,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請你不要對我們有任何隱瞞,把東西拿出來吧!隻要你把情況給我說清楚了,我保證不追究此事兒,你要是再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的人是你!”顧風搖頭笑道:“魚魚姐我一直都認為你是一個好警察,才放心讓你保護我的,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金魚魚不解,硬著頭皮問道:“我怎麼了,我隻不過是想及時指出你的錯誤,防止你泥足深陷,你不要不識好歹!”
顧風冷聲說道:“金魚魚我昨天晚上被暴徒襲擊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我當時正在四處搜尋你的下落!”
顧風開始胡編亂造道:“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然後在我和暴徒對抗的時候,你不知所蹤,故意逃避,畏縮不前,貪生怕死!麵對暴徒你沒有勇氣挺身而出,麵對我這麼一個遵紀守法的人,你卻要肆意逞凶,百般刁難,你到底居心何在!”
“顧風,你……”
“你什麼你!”顧風厲聲嗬斥道:“你再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資料的情況下,擅自出手對我進行殘酷的搜身,公然撕下我所有的衣服,還要撕開我剛剛包紮好的繃帶,這就是你一個警察該做的!”
“顧風,我……”
“我什麼我!”顧風接著喝到:“我顧風遵紀守法,顧全大局,對你一再的忍讓,你還想怎麼樣?你在沒有任何準備措施的情況下,就要強製出手撕開我剛剛包紮好的繃帶,萬一傷口崩裂,病情惡化,你有能力應對突發情況嗎?”
“顧風,你不要……”
“你給我閉嘴!”金魚魚的話又被顧風打斷:“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這樣對我肆意侮辱,我是不能夠接受的,當著周隊長的麵兒,我就不相信你還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