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轟隆”一聲被推開,外麵的奪目的陽光照進來,刺的眼睛生疼。葉一冕這時注意到李未蘇的眼睛又變回了以前的顏色,隻不過臉上還殘留著一些未擦幹的血跡。
大門完全打開後,門口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子,頭發柔順的貼在他的頭上,白色的膚色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
“啊,是白醫生。”李未蘇指著門口的人激動的叫著。
“我又沒瞎,當然知道是他。”葉一冕皺了皺眉,順勢拉住李未蘇指著白江棋的手,向前走去。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白江棋看著李未蘇道歉道。
“你知道就好。”葉一冕看著白江棋說道。
“別理他,他這人就這樣。”李未蘇從後麵打了下葉一冕,一麵打著圓場。
“哼,狼子野心。”葉一冕一邊說著一邊上了白江棋開來的車。
白江棋笑笑,和李未蘇一起上了車,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坐在副駕駛位。
“你坐後麵來。”葉一冕黑著臉看著李未蘇。
一直不說話的白江棋突然開口說道:“你還想再害她嗎?你確定你現在能保護的了她?你把她留在身邊隻能帶給她痛苦和災難。”
葉一冕緊緊抿著唇不說話,白江棋的話句句在理,他不得不承認是他考慮的不夠周全。一時間,車裏的氣氛冷到極點。
李未蘇不明白這兩人上輩子是有什麼仇什麼怨,這輩子隻要見到對方就沒有過好臉,倒是苦了自己夾在兩人中間。
“我餓了。”李未蘇突然開口,試圖生硬的轉移話題。
白江棋微微一笑,打開油門,載著二人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車剛開進城區,葉一冕毫不遲疑的開腔說道:“停車。”
白江棋立馬踩了油門,靠邊停車。
“你又抽什麼瘋?”李未蘇看著開門要下車的葉一冕準備跟著要一起下車。
“別動。”葉一冕和白江棋異口同聲的對李未蘇說道。
葉一冕看了眼白江棋把視線移回到李未蘇身上,咬了咬牙說:“等我。”說完這兩個字頭也不回的離去。
李未蘇坐在副駕駛上感覺有些頹然,什麼事情讓他這樣就撇下自己離去,還是說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沒有多大的位置。
白江棋輕輕敲了下李未蘇的腦門,說道:“想吃什麼?帶你去吃。”
“隨便,我這人不挑食。”李未蘇悶悶的回答著。
到了餐廳,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李未蘇還在考慮著晚上要住在哪裏。
“要不今晚我先去思琪家。李未蘇本來想說到自己好朋友思琪家裏住一晚上,卻被白江棋打斷了要說的話。
“今晚你先住我的別居好了,一直空著也沒人住,你先住那裏。”白江棋擦擦嘴,一頓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李未蘇就這樣坐著白江棋的車,來到了他的別居。
一整棟空中別墅,敞開著的大草坪,複古式別墅,這確定是別居?李未蘇咽了口唾沫,簡直難以置信。
“我一個人?住這麼大一棟別墅?”李未蘇指著自己對白江棋說道。
“怎麼會讓你一個人住?來,鑰匙給你,我先回去。你缺什麼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就好。”白江棋把一枚小小的,鑲著水鑽的鑰匙塞到李未蘇的手裏,微微一笑,開著車揚長而去。
李未蘇深吸一口氣走到別墅門口,給自己無限的心理安慰後,剛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卻自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