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鳥和鷹鷲兩方一樣大的身形,實力的話還真不好說是誰高誰低,但是有一點李未蘇更加清楚地認識到,翳鳥背上帶著自己,必然為了保護自己不能發揮所有的實力。

"讓開。"李未蘇對著鷹鷲大叫到,在這樣僵持下去,自己不僅見不到法師爹,而且還會被女鬼再賴上一筆。

女鬼和白倩倩站在一起,看著上空的李未蘇,兩個人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像是達成默契一般。

李未蘇看的心裏麵一陣氣,也不好發作。

鷹鷲很快地就主動發起了攻擊,翳鳥果然為了保護身上的李未蘇也不好發出進一步的攻擊,隻能一直的退讓躲閃。

"鳥兒,下去。"李未蘇低聲說道。

翳鳥聽到李未蘇這樣說才盤旋下去。

李未蘇從翳鳥的身上下去,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聽到身後一個莊嚴的聲音驀地響起:"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未蘇回過頭,看到法師的臉,一時間有些激動地說到:"爹,你聽我說。

"爹?"法師看著李未蘇。

李未蘇忘記自己還是女鬼的樣子,但是依舊極力的解釋道:"女鬼她和我換了身體,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爹,你不相信我嗎?"

法師看著李未蘇,麵上露出了略顯疑惑的表情,到底該不該相信。

但是李未蘇卻沒有太多的言語,隻是看著法師。

女鬼這個時候突然跑了過來,喊道:"爹。"

法師看了看女鬼,看了看李未蘇。

到底誰才是真的。

女鬼率先開口說道:"爹,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法師沉默不語,說到:"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誰我都不相信。"

女鬼這時候卻在李未蘇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對著法師依舊笑魘如花的說到:"爹,不如你來考考我們。"

法師點點頭,說到:"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爹,那你說。"李未蘇看著法師說到。

法師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問題。

"領頭狼是什麼原因死去的?"

李未蘇眼眶裏一秒變得濕潤起來,小傻子死去?如果不是葉一冕碾碎了無色花,不給丫頭最後的生的希望,小傻子又怎麼會去獻祭。

女鬼則麵不改色的說到:"因為獻祭。"

法師點了點頭,看向李未蘇,說到:"那你呢?"

"因為他本來該死,葉一冕成全了他,為了丫頭死去也值得了。"李未蘇熱淚滿眶的說到。

但是說完,李未蘇自己都非常的吃驚,自己怎麼會這樣說小傻子?!明明自己不想要這樣說的啊。

李未蘇慌忙解釋道:"不,他該死,就應該去死。"

明明不想這樣說。

法師定定的看著李未蘇兩秒,答案顯而易見。

李未蘇眼淚瞬間掉了下了,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想說他不該死,是因為葉一冕才會死去,為了自己的丫頭死去,這個是自己的痛。

但是這張嘴,為什麼卻這樣說。

"我知道了。"法師看著李未蘇說到。

"來人啊,把他帶到冰窖裏麵去。"法師揮了揮手,轉過身,仿佛多看李未蘇一眼都是屈辱。

到是女鬼十分的得意的看著李未蘇。

李未蘇突然想起來,之前女鬼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後讓法師來考考他們。

難道是那一下,下了蠱?

可是她真的會蠱術嗎?李未蘇看著女鬼的臉,又從女鬼的臉上移到了白倩倩的臉上,白倩倩,白家的人,白家善蠱。

看來現在到處都是她的人了。

已經來了幾個壯漢,要壓住李未蘇的樣子,李未蘇手一擺,無形中一種力量推開了壯漢。

自己可以跑得,可是為什麼要跑?為什麼所有的罪名都要自己來承擔,如果自己不能洗清一切的侮辱,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繼續存在下去了。

"我自己走。"李未蘇深深的看了一眼女鬼,對身邊的幾個壯漢說到。

翳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枚小小的鳳釵回到了李未蘇的頭上,白色的銀發帶上這樣的個鳳釵,一時間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女鬼看著李未蘇進了冰窖,轉身就跟著法師的身後跑去。

嗲聲在法師的身後說到:"爹,你要為我做主。"

法師平時對李未蘇就非常的疼愛,看到李未蘇受了委屈更是不行。

"為了苗疆一定要殺了她,不然我心裏也不舒服,苗疆時時刻刻也在危機當中。爹,你一定要答應我。"女鬼看著法師請求道。

法師思索了片刻,覺得最近是有些不安生,冰窖那裏總是鬧得人心惶惶的,當機立斷點了點頭,說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