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不上山呢?”
“你很想我上山嗎?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來的?”
“我是來等餘文誌的。”
星璿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餘文誌?我沒有看見他啊!”
“他每天白天都來這裏,你不知道嗎?”
星璿心裏明白了,餘文誌應該是發現了她的行蹤,所以每天過來偷看自己,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情總是喜歡放到心裏。估計他知道自己不太想看到他,所以就躲起來在暗中守在自己身邊。
這個人總是這樣子,當年知道自己不想有身孕就是不願意問,有什麼事情大家說明白不好嗎?都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是喜歡遮遮掩掩的?究竟什麼時候他才能坦坦蕩蕩的呢?
愛就要說出來,比如說肖勝就很好,他愛自己,他就說出來。
想到肖勝,星璿就覺得心裏甜甜的。
可是餘文誌究竟是怎麼樣發現自己的行蹤的呢?
袁英看著星璿微微皺起來的眉頭,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讓她不高興了,他惴惴地問:“我說錯話了嗎?”
星璿搖搖頭:“餘文誌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袁英歎了一口氣,“他就住在山下靠近你房子的地方,你是不是回過家?”
星璿明白了,大概自己第一天來萬壑穀練功之後就被餘文誌發現了,因為她不練功的時候就會回去當年和母親一起住過的地方,餘文誌可能看到了自己,所以才會跟到了萬壑穀。
“你又是為什麼來萬壑穀找他?怎麼不去他的住處找他呢?”
袁英用手摸了摸頭:“我想看看他來寒潭做什麼,所以就晚上來了。”
星璿聽到他這麼說,心裏麵有一點犯嘀咕,這餘文誌和袁英非親非故,如果他真的想要知道餘文誌做什麼,直接去問就可以了啊,為什麼非要自己親自來呢?而且還要偷偷摸摸地來暗中監視呢?
如果他要暗中監視直接去餘文誌住處附近也可以啊,又為什麼偏偏要晚上過來萬壑穀呢?
她當然不知道餘文誌晚上去了馮**營,也更加不知道餘文誌現在性情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的他也許隻是喜歡把心事放在心裏不說出來。
那個時候的餘文誌很會為人著想,覺得有一些話當麵問大家會很尷尬,所以選擇了不說。
可是現在的餘文誌已經將他少言寡語的這份修養變成了一種陰鬱,早已經不是當年和星璿一同登稔山的餘文誌了。
身體上麵的殘疾真的會影響一個人的性格,餘文誌現在因為樣貌特殊,更加少和人接觸,天山上的那些人倒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外麵的人見到餘文誌以後雖然臉上掛著恭敬,但是內心還是對他很抵觸的。
畢竟一個人黑成他這樣,任誰見了能不發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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