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我過分,寧強,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你媽!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做,二十年前讓她打胎竟然不知羞恥的騙我,而二十年後還妄想進寧家的門?她休想!隻要我活著一,她們母女兩個就休想進我寧家的門!”
那老太太顯然也是被逼急了,看著寧強就破口大罵。
其實當年的寧強母親也並非是什麼大家姐,隻是一個康家庭的女兒,後來喜歡上了寧強的父親,兩人也是被寧強的爺爺奶奶好一番阻止,最後寧強這母親竟還撒潑打無賴躺在寧家門口不走了。
當時的寧家在c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希望有人這麼在自己門前胡鬧,無奈之下隻得答應,而她剛才那一番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石井潑婦,寧強這姐姐是完完全全的遺傳了這老太太,這不,前幾年把自己丈夫氣的離了婚,女兒今年二十七八了也找不到人結婚,到底就是壞在了那張嘴上。
“媽,您不提這件事我倒是忘了,您當時那麼對雪霜,您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她還懷著孩子呢,馬上就要出生了,那是我的孩子,你們怎麼舍得那般對她,現在我好不容易有了個補償她的機會,你們就不要再來搗亂了,好嗎?”
不得不,這寧強是沒怎麼遺傳到這老太太,完完全全遺傳了自家老爹,不然啊,這寧家是不會有一的安省日子過的。
“愧疚?我為什麼要愧疚,她有什麼資格懷上寧家的種,不過是個鄉野丫頭,還妄想著進豪門?簡直是癡心妄想!”那老太太牙尖嘴利話毫不留情的樣子真是一點都沒有變,一樣的討人厭呢。
“嗬!”看著眼前的這出大戲,時宇輕哼一聲,“鄉野丫頭?如果我了解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寧老太太的出身似乎也不怎麼樣吧,據您的母親是為陪酒女,您的父親是位地地道道的農民,就連兩人結婚後,您的母親還在外接客呢,而您在遇到寧老先生之前,似乎也被自己母親帶著做過援交吧,你這種東西有什麼資格別人,如果伯母是鄉野丫頭,那你是什麼,爛貨,女表子,女支女嗎?”
時宇看不慣人寧罌的不是,愛屋及烏,自然也看不慣別人樂雪霜的不是,“嗬!狠話壞話不好的話我就不了,畢竟您是長輩,我是晚輩,免得被人我欺負您。”
一旁的何司壯嘴角猛抽,爺啊,您這還不叫欺負嗎?還叫沒狠話嗎?連那種話都出來,不過,罵得好,自己非常讚同。
“你,你這人實屬胡襖,我才不是那種人。”道後麵那老太太早已經慌了,畢竟時宇的這些可不是沒有證據的謊言,而是有證據的實話呢,況且,他從不和別人謊話,畢竟沒有這個必要,他自己沒錢那些人會信嗎?不會,所以不能謊話,又沒人信,實話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