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藥能不能去了這個人皇子病的病根?
整個晚上,南宮月瑤心裏簡直樂開了花,人也開朗起來,不停地和林吟風、帝修天還有南宮溫初說著話,獨獨不理風牧然,簡直快要把風牧然氣瘋了。
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敢無視他……
一開始,風牧然還能強壓住風度,然後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和他們聊天,越往後,他越忍不住,她竟然,她竟然敬他們兩個喝酒,也不和他喝?
風牧然在一旁生著悶氣,帝修天和林吟風卻十分的暢快。
帝修天不停地開南宮月瑤的玩笑,眼睛卻認真的看著她,似乎說的話並不是玩笑。南宮月瑤都避其鋒芒的繞開了。
而林吟風,因為風牧然在,隻是客氣的回應著,那雙眼睛如四月的暖陽般看著南宮月瑤,淡淡的笑著。
到最後,風牧然再也忍不下去了。
“溫初,靈天,吟風,我宮中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哼,她不是無視他嗎?他也看不見她,他堂堂一個皇子,難不成要在她這樣一個小丫頭前低頭?
“嗯,殿下慢走,我送你。”一聽風牧然要走,南宮溫初從位子上站起來說。
“溫初,月瑤,我和吟風也要告辭了,再晚回去,我們家老頭子恐怕要給我上刑了!”帝修天和林吟風也從位子上站起來說。
一句話,差點讓南宮月瑤剛喝進嘴裏的湯給噴出來。哥哥跟她說過,因為靈天她爹是帶兵的緣故,脾氣十分的橫,從小就對靈天管教很嚴。
“嗬嗬,我送你們。”南宮溫初笑了笑說。
笑著把三個人送走,回去的路上,南宮月瑤都不停地笑著,讓旁邊的南宮溫初又高興又疑惑,高興的是妹妹這麼開心,疑惑的是不知道什麼事讓妹妹這麼開心。
“月瑤,有那麼開心嗎?”溫初不解的問道。
“哈哈,哥,當然……”想著今天晚上她那什麼表哥皇子的狼狽樣兒,南宮月瑤就忍不住笑。
“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啊?快和哥說說……”看著妹妹那高興的樣兒,南宮溫初好奇地問道。
“哈哈,哥,你就別問了,天機不可泄露。”南宮月瑤笑著在前麵走著,調皮地回過頭來神秘一笑,然後背著手消失在拐彎的地方,把一頭霧水的南宮溫初留在身後。
回宮的路上,風牧然胃都快氣炸了。
故意的,故意的,那小妮子是故意的?幾天不見,她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這樣子不行,他得好好想想,他就不信了,他堂堂三皇子,還降不住一個小丫頭。
這樣想著,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宮中。一天的狩獵也頗有點疲憊,一回到宮風牧然就在宮女太監的服侍下睡了。
風牧然做夢了,夢裏全是南宮月瑤乖乖的在他身邊又端茶又送水的乖巧樣,如果不是突然下腹傳來的痛感,他都一直是笑著的。
風牧然急忙從□□爬起來,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整個晚上都會這樣一直爬起來,就是不知道,這藥能不能去了這個人皇子病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