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紅再後退中左手在身後一揮,一股如同海風之浪虛幻而出,化作一個模糊身影,這身影高約百丈,全身穿著紫色的鎧甲,手裏拿著一把三叉戟,出現的瞬間,這虛影雙目驟然一閃,揮舞三叉戟直奔血劍與其後的南宮月瑤!
那血劍是多麼鋒利嗬,血劍的光芒閃耀著,南宮月瑤感覺到了血劍衝來帶動的風聲呼呼,一時不知所措,內心湧起一陣恐懼。
這突然的變故,讓南宮月瑤麵色驟然大變,他來不及閃躲,危機之時,南宮月瑤低吼雙手驀然一揮,其身體上立刻就浮現了一處處鱗片樣的盾牌,這些鱗片樣的盾牌全部都是紫色,散妖異紫芒,轉眼就彌漫了全身。
轟的一聲,五道指甲衝擊在了那盾牌上,這盾牌劇烈的震動中直接四分五裂崩潰,與此同時,血劍衝往南宮月瑤。
南宮月瑤緩過神來隻是冷淡一笑,一抓,一撚,那血劍便成猩紅色的碎片。
南宮飛紅心下暗暗咬牙,卻也不得不認輸,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歎一口道:“皇小姐天縱奇才,南宮飛紅不能望其項背。”
南宮月瑤微微一笑,隻覺得已經今日已經解氣。
畢竟以後日子還長,於是笑道:“飛紅的功力也是不錯的。今日就到這裏吧。飛紅塊回去休息吧。月瑤也就回房去了……”
說著南宮月瑤轉身,向著在一旁偷笑的懷亦走去。懷亦急忙遞過毛巾,給南宮月瑤擦汗,臉上還是憋不住的笑。
南宮月瑤微微白了她一眼,卻也是笑笑沒有說話。
南宮飛紅咬咬牙,卻也知道無可奈何,於是行禮道:“南宮飛紅告辭。”而後轉身退走了。
南宮月瑤夠了勾唇角,心情頗好的回到了房間。
半夜,南宮月瑤隻覺得心裏煩躁難安,忍不住的想起這一世,在人間界的種種,想起南宮清、林華煙,想起南宮溫初、還有林吟風和帝修天。
尤其是對風牧然的思念,折磨的得她快要發狂了。於是南宮月瑤也不再勉強自己睡去,起身披了衣服,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發現慕容夏沫正在石凳上喝酒,於是南宮月瑤走過去坐下,也不問緣由,隻是拿起了酒壺:“夏沫,不介意我也來喝一口吧……”她微微一笑。
說罷,也不等慕容夏沫有反應,就將酒倒進了嘴裏。辛辣的酒燒灼著胃,這心裏,反倒是清涼了許多。
“南宮月瑤,你現在是什麼境界?”慕容夏沫喝了一口悶酒。
“返虛。”南宮月瑤喝了一杯又一杯,依舊沒有醉意。
“返虛啊。”慕容夏沫輕聲念著,“不錯。”
“哪裏。夏沫你已通玄。”南宮月瑤突然感覺氣氛有些沉悶,大概是兩人各自都有自己所思慮的事兒。所以才會如此的吧!
“修行之路,還真的是不容易。”慕容夏沫沒有“哪裏,哪裏”的客套,而是有感而發地說。
“我很好奇,夏沫你是怎樣六年返虛的。六年返虛,絕無僅有。”南宮月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