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慕容夏沫這個“父”是怎樣的態度,單單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南宮正峰的態度,就讓南宮飛紅覺得絕望。這南宮月瑤究竟會什麼妖法,讓一向疼寵自己的父爵,也這樣對待自己。
然而,南宮正峰的警告還曆曆在目。南宮飛紅很清楚的知道,倘若失去了南宮正峰的疼寵,那麼自己就跟南宮男爵府上其他的姐妹沒有二致,自己將永遠失去尊貴的身份和萬眾矚目的虛榮滿足感。
南宮飛紅不敢冒這個險,於是她隻好點點頭,而後對著慕容夏沫微微一促膝,裝出萬分懇切的樣子道:“飛紅不知是慕容夏沫師傅,還望師傅見諒。”
慕容夏沫側過臉,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願意再過多搭理,於是對著南宮飛紅皺了皺眉道:“慕容夏沫可擔不起南工大小姐這聲‘師傅’。”而後不耐煩的揮揮手,繼續冷冷說道:“一邊蹲馬步,半個時辰。”
南宮飛紅低著頭,眼裏閃過怨恨的光芒,卻也無可奈何,隻好點頭稱了聲“是”,而後走到一角,在旁邊蹲起了馬步。
南宮月瑤則是看著慕容夏沫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夏沫我們繼續吧?”
慕容夏沫轉頭看了一眼南宮月瑤,眼神越發溫暖,看著南宮月瑤也是越發的順延。因為慕容夏沫也就沒有再繼續看南宮月瑤,隻是微微看了一眼樹蔭,
隻是微微看了一眼樹蔭,而後說道:“皇小姐想必也累了,暫時休息一盞茶的時間吧……”
南宮月瑤點頭應聲,於是兩個人也就攜手去了樹蔭底下,看著角落上的南宮飛紅,一邊曬著頭頂並不溫柔的太陽,一邊紮著馬步,汗如雨滴。
當半個時辰終於過去,南宮飛紅的眼裏閃過了一絲解脫的感覺,而後轉身走進慕容夏沫,低聲道:“夏沫師傅,飛紅已經蹲了半個時辰的馬步了。”
慕容夏沫正在為南宮月瑤講解劍招,聽到南宮額飛紅的聲音,連搭理也懶得搭理,頭也不抬,眼神都不甩一個得繼續給南宮月瑤講解著。
南宮月瑤心底裏忍不住偷偷一笑。這慕容夏沫倒也是愛憎分明,不管是喜歡還是討厭,全都擺在了臉上。
南宮飛紅碰了個軟釘子,卻也不敢發作,隻好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著慕容夏沫的講解結束。隻是腦袋一直低垂著,劉海擋住了她的眼神,誰都不知道,南宮飛紅的眼裏,正有著無盡的怨毒在向外延伸,一點一點的啃噬著南宮飛紅的心靈,讓南宮飛紅的心,慢慢的被嫉妒和怨恨所占據。
而慕容夏沫終於結束了她的講解,而後對著南宮飛紅,不冷不淡的道:“一會兒是格鬥訓練,你與皇小姐對戰,本次要用真刀真劍,所謂刀劍無情,一切自己小心。”
紮馬步還紮得有些腿軟的南宮飛紅一聽,自己竟然又要跟南宮月瑤進行格鬥訓練,忍不住心底裏一急,急忙道:“夏沫師傅,飛紅能不能不跟皇小姐進行格鬥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