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
莫愁聯想了一下歐陽儒輝的轉變,猛地發現一個問題,他碰自己的時候,自己雖然很痛,可好像自己沒有落紅……
一想到這個,莫愁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下顎上的疼痛都抵不過心中的無助,天,自己怎麼這麼背?有沒人跟她說過原來人背的時候真的是諸事不順!
“歐陽儒輝你就認定我給你戴綠帽子嗎?難道你就這樣看我?”莫愁一字一頓的說道,她看著歐陽儒輝那憤怒的想殺人的樣子,莫愁就覺的很可笑啊?自己是受害者呀?縱使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可他就可以這樣欺辱了自己再來質問自己嗎?再說了沒有落紅就一定是不貞嗎?此刻莫愁感覺自己真的不止是傷了身,更是傷了心,一個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的人,卻因為沒有落紅而這樣質問她,他想怎麼樣,殺自己嗎?如果他想殺自己沒有攔著他,可他不能這樣看自己,她莫愁從來不是爭強好勝的女子,可他也不能讓別人誤解了而背上莫名的黑鍋!
“難道不是嗎?”歐陽儒輝一字一頓的說道,幽深的眼眸中灰暗難明,嘴角那一絲嗜血的算不上笑的起伏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尖銳的指甲一點一點的劃過那漂亮的鎖骨,看著那白玉般的肌膚滲出一絲絲殷虹的鮮血,歐陽儒輝心中竟有一種快感,自己的痛,他要她感同身受,他知道沒有落紅的女子不一定都是不貞,可他要她親口說出這話來,她要他對自己低頭,她太高傲了,他要他屈服!隻要她說,隻要她肯解釋他都會選擇相信!
“那你殺了我吧,好嗎?反正你也認為我不貞,對一個你認為不貞的人你總不會再不忍心了吧?”
看著那張平靜到近乎無所畏懼的麵孔,歐陽儒輝心中的火就無限的放大,死、死、死。她除了這個她還會說別的嗎?還有什麼叫他認為她不貞?她難道不認為沒有落紅是不貞嗎?為什麼麵對他,他歐陽儒輝,他這個天下之主永遠都占不到上風?
還有什麼叫別再不忍心殺她了,他什麼時候忍心殺她了?要是忍心,她怕是死上千萬回都是少的了,再說她難道對他真的是一個解釋,甚至於半個眼神都懶得給嗎?
“想得美,說,那人到底是誰,你要是不說,朕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折磨,你想怎麼樣?”莫愁挑眉,扯出一抹幽幽的笑,折磨,他還要怎麼折磨她,他折磨她折磨的還不夠嗎?他真的覺得她不會痛嗎?
歐陽儒輝儒輝的指甲一點一點的勾起莫愁鎖骨上的那外翻的皮肉,絲絲絲,疼的莫愁差點都不會說話了,一雙清透的秋水明眸中滿是淚水,莫愁卻倔強的不讓它們落下。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皇後覺得如何?以你的姿色……”看著歐陽儒輝眼中的認真,莫愁此刻可真是怕了,她是大膽沒錯,可沒人說過她是那種放蕩到了人盡可夫的女子呀,讓她去做軍*妓*虧他歐陽儒輝想得出來,曆史上除了那個出了名的昏君蕭寶卷以外還能有誰有這樣的想法呀?再說了人家蕭寶卷也隻是讓人家看看他愛妃的玉體,還沒說啥共妻吧?難道說他歐陽儒輝真是比蕭寶卷還更精神不正常的人?
“皇後真的不怕嗎?軍營那種地方……”
“歐陽儒輝你個變態!”莫愁此刻真是漲紅了一張臉了,那雙清透的眼眸中滿是怒火,他真是比地獄的魔鬼還可怕!
“那皇後就不解釋嗎?”看著莫愁慌亂的樣子,歐陽儒輝眼中竟閃過一絲笑意,她終於也會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