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無辜的翻著白眼,不客氣的道: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
連塵徹底吃癟,居然找不到話來反駁,感覺被這麼個黃毛丫頭給擺了一道。沉吟片刻,卻是問道:
“為何是女人酒?”
在東臨國,女人甚少喝酒,這女人酒更是聞所未聞,過段時間她是不是還弄個男人酒出來。可是她的酒好像都賣空了,難道其中有何蹊蹺?
蘇清沒能理解他的意思,隻是將壇子往他懷裏一塞,耐著性子解釋道:
“你要是覺得太甜呢就拿它去送人,送心儀的女孩最好哦,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連塵嘴角一抽,這是在諷刺他沒有女人麼?
隨即,卻是將壇子又塞回蘇清的懷裏,揶揄道:
“那好,這酒我送你了。”
蘇清隻覺得腦海像是被什麼給炸開,隻聽嗡的一聲,剛要拒絕,可是連塵人已經走遠了。她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
“喂,你這是幾個意思,耍我好玩啊。”
可是,連塵根本不理會她的不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徒留蘇清站在風中淩亂......
第二天,蘇清揣著幾兩銀子去了集市,第一時間便是拿著蘇海平開的藥方去了藥鋪,結果藥費算下來令她渾身發軟,一副藥八十文,相當於兩斤肉的價錢,而且每天都的吃,這樣算下來一個月得花近三兩銀子來買藥,還不包括營養費等。
她忍痛買了九副藥,然後去集市買了糯米壇子等所需之物。回去的路上和鄰村的一嫂子拚了輛牛車回去,而她在集市所做的一切又被連塵給遇到了。主仆兩“目送”她坐上牛車才離開。侯勇這次識趣的不再多問,隻是可惜了那壇酒,居然就被主子給送了回去。
......
接下來的日子,她沒有去集市,羅氏也沒來找麻煩,趁著這時間正好去山裏摘花了,什麼桃花,櫻花隻要見了她都給摘了回來,訂金都收了的,兩個月後可是要兌現的。
可是家裏被打砸成那樣,不得不先將一部分家具給做好。至少桌子和椅子等物是必備的,所以,蘇東旭每天回來就開始乒乒乓乓的做簡單的家具。
直到第五天,羅氏又出現了,不過這次沒那麼直接,隻是盛氣淩人的踏進了蘇清家破爛的屋子裏,用著惡劣的口氣對著蘇全樹道:
“小叔子,事到如今咱敞開天窗說亮話,蘇家那宅子歸我們,田地你們三兄弟平分。”
對於那日的情形她還是挺後怕的,見了蘇清更是瑟縮了一下。而自己哥哥至今還躺在榻上,藥費都花了二十幾兩了。他們不能確定那人是蘇清這小賤人的幫凶,可還是要警惕。如果她真的有了這樣的幫手,今後想要得到這些就難上加難了。
所以,回娘家經過一家的慎重商議,她讓步的找上蘇全樹一家。
“嫂子......”
見羅氏讓步了,荷燕子很是欣慰,雖然羅氏臉色不是很好,可還是很親切的喊了一聲。
看到這樣的娘,蘇清扶著額頭歎息,而後卻是看向羅氏,一板一眼的說道:
“大伯母,這宅子是爺奶的,我爹和大伯小叔都沒有權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