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羅氏心裏就苦,現在不止是茜茜這丫頭中意那公子,雲朵兒她娘不知從哪得來消息也各種打聽那公子的消息,可謂香餑餑,那公子的長相,氣質那可是絕頂的,每次都是大馬車接送,就那隨從氣質也不凡。
“先別急,容我打聽打聽。”
羅高升和羅匕在縣裏還是有些人脈的,此刻反倒是鎮定不少,羅高升市儈的眸子精明一轉,遂安撫著自己女兒。
羅氏點頭如雞啄米,更是做著她的丈母娘美夢。吃過午飯,便是大包小包的提著,羅匕為了撐麵子,刻意為她租了輛馬車,就這樣,羅氏風風光光回到了村裏。
“慢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隻站一會兒啊。”
蘇清家院子,荷燕子正扶著蘇全樹慢慢的鍛煉。蘇清坐在一側一手支著下巴沉思,如今蘇全樹身上的褥瘡全部好了,精神也是好了不少,坐在躺椅上還能幫點小忙。那藥吃了一個多月不見腿腳有何反應,三天前,一人突然找到她家裏來,並且給了她三十副藥,她拿去給蘇海平看了,後麵不放心還給鎮上的大夫看了,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頂尖好藥,少說也得二十兩銀子一副。
可把蘇清嚇得不清,聯想到種種,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連塵。而服了三天那藥,她爹雙腳就能落地了,雖然還不能挪步。
此刻,竟是盼著他過來問個明白。
羅氏一下馬車就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臉都歪了,對著車夫頤指氣使給她將東西搬進屋,自己則走至蘇清家院子門口,冷嘲熱諷道:
“吆,這是下床能動了,看來燕子今後也無需禍害他人了。”
上次蘇海平一事她就慫恿,荷燕子差點就成了不檢點的女人,這要是坐實了可是要浸豬籠的。此刻,荷燕子氣的渾身顫抖,委屈又憤怒的瞪著羅氏,她真的從未見過這般不要臉且狠毒的女人,簡直不拿別人的命當命看。
“我看大伯母才是耐不住寂寞的那個吧,大伯不在也沒個人管,可別將肚子搞大了丟老蘇家的臉。”
蘇清本還等著自家娘反駁,結果半天除了瞪眼和委屈連個屁都沒放出來,她無奈的扶額,掀眸看向一臉陰險的羅氏,如笑麵虎那般說道。
“蘇清,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
蘇清這話一出,羅氏那醜的不能直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更是掃了眼左右兩旁,頭一次沒有破口大罵。
蘇清笑的十足狡黠,很是無知的說道:
“吆,原來大伯母也知道說這話啊,你空口造謠誣陷他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呢。”
不管是哪個時代,謠言能死人,隻是這樣的封建時代更甚一些,幾乎是謠一個死一個,除非是臉皮特別厚的。蘇清不是什麼善類,你對我好,我自當對你好,惹急了她,她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因為有些人你必須以暴製暴她才會收斂,一如羅氏,一如劉英幾個蛀蟲。
“羅玉娟,我告訴你,咱們兩家最好進水不犯河水,我蘇清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信你放馬過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