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麵不是有字嗎?你又不是不認識。”
蘇清瞥了他一眼,看白癡那般沒好氣的道。
“難道你也認識?”
連塵拿著信封翻了個麵,將情書兩字呈現出來,好以整暇的挑眉道,眸底盡是揶揄。
蘇清緊蹙的眉頭,正要意氣用事,荷燕子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把扯過她訓斥道:“你這孩子又不識字,怎地還不讓人家公子看信了。”
聞言,連塵立馬附和調侃:“就是,你又不識字。”
蘇清氣的跺腳,“娘,我不是過在集市賣東西得高人指點識一些字嗎?”那酒壇還有竹罐上麵的字不都是她弄的,而且那時也都解釋了,怎麼這會兒卻幫著連塵那廝了。
“也對啊。”荷燕子一愣,似是想起這事便是有些幹笑的道,而後抬眸瞅向蘇清:“那你可知那信上寫的是什麼?不然怎麼阻止人家連公子看信呢?”
“......”
蘇清默,難道要自己知道那上麵是情書兩字。
連塵也是點到為止,暫時還不想在荷燕子麵前出什麼岔子,那可是自己未來嶽母娘啊,遂將信塞進蘇清手心,“不看了,沒興趣。”
蘇清一懵,盯著手中的信久久不能回神,就算真不看也不帶這樣玩的啊,可以扔掉或者是還給人家啊。
之後的幾,幾乎每都有不同的姑娘來送信,而送的都是情書,連塵卻再也沒有如第一次那般接下,而是全部冷漠的拒收,直到七後,終於出事了,因為連塵拒收了情書,一女孩居然跳河自殺了,被救上來之時手裏緊緊揣著那模糊了字跡的情書,然後蘇清和連塵被喊去村裏談話了。
“蘇清啊,我也不是刻意為難你,實在是你這男人太招入記了,要不然...你們把婚事給辦了吧,省的外入記。”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事勉強不得,可是這都要鬧出人命了,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而且那些饒父母把責任都推到了人家公子身上,沒事長的比女人還好看不就是給他們的女兒覬覦嗎?村長也是頗為無奈,為了村裏的安寧著想隻能從蘇清兩人身上下功夫了。
聞言,蘇清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給嗆死,咳的麵紅耳赤一邊揮手搖頭道:“不是...村長伯伯...你誤”
然而,她這話還未完卻被連塵給打斷了,“那就請村長為我們主婚,連塵和清兒情投意合,自是毫無意見。”
“你瘋了。”連塵這話一落,蘇清才反應過來,連塵跳起來捂著他的嘴巴,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
“好,好,隻要你兩同意,又不嫌棄我這粗人,自是榮幸為兩位主婚。”
村長哪裏聽得進蘇清什麼,隻覺得這連公子有擔當,而且蘇清去捂人家的嘴巴不是女饒矯情又是什麼?兩缺著他的麵都這般打情罵俏,難怪連塵公子一心向著蘇清這丫頭,偏偏這丫頭還一副傻裏傻氣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清此刻五官直抽,她這是被催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