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礙眼,你全家都礙眼,去你丫的想蹂躪。”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產生錯覺了,居然對這樣一個冷血不顧別人感受的男子抱著一絲莫有的希望。此刻,恨不得上前摘下他的麵具抓花他的臉。
然而,攝政王是誰,做什麼可曾需要通過別人允許,就在大家瞪大眸子倒抽氣的時候,他突然上前,一把將蘇清扛上了肩,且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皇上,救命……”
蘇清被這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伸手捶打他的後背還不忘大聲呼救。
東臨帝陰眸烏雲密布,這攝政王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了,居然敢當眾佛了他的麵子,直到劉公公附耳了一句話他才恍然,眸底的寒意更加深了。
劉公公,攝政王是想製衡這蘇清,從中謀取銀兩練兵。
對啊,被攝政王抗走的女人,就是他敢下旨,可也沒人敢要啊。而且攝政王每年練兵需要大量金銀,多則上千萬兩,少則也是幾百萬兩,東臨帝敢不給嗎?
所以,到底,國庫虧空,大多還是用在了練兵上。
一場迎接宴就這樣不歡而散,眾臣倒是舒了口氣,皇帝卻氣歪了臉。
“瘋子,你放我下來。”
蘇清被扛著走出皇宮,她一路捶打男子的後背,手腳並用的抗拒著。然後砰的一聲被被扔進了一旁的車廂裏,蘇清摔了個狗爬式,剛翻身過來,男子便欺身而上。
她困難的咽了口口水,雙手環胸向後挪,顫聲道:
“你…你想幹嘛?我我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我是連塵的媳婦。”
著,眼眶一澀,罵道:連塵,幾個混蛋,不是將這打下來給我捅嗎?結果整個下都在欺負她。
男子那雙犀利的眸子與蘇清對視,眸底是蘇清從未見過的森寒,直到後背抵上車壁無路可退才縮著脖子將頭偏向一邊,因為男子隨著她的動作愈加的靠近,那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
良久,卻聽得無情的戲謔之聲:
“本王很好奇,顧庭浩為何會看上你。”
顧庭浩……
蘇清本垂下來的眸子猛地睜大,不知哪裏來的膽子,突然就抓住了男子的衣襟,幾乎破音道:
“你認識顧庭浩,他現在在哪裏?”
顧庭浩八個月前也莫名消失,四醜也沒有他的消息,而這個男子既然認識他,那是不是也認識連塵。
“放手。”
男子犀利的目光垂下,看著蘇清白皙瘦弱的手,眉頭及不可查的皺了皺,冷聲道。
蘇清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膽大行為,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瑟瑟的縮回到了角落。
這男人陰晴不定,光是這氣息就如閻王,以為自己願意靠近他,要不是他認識顧庭浩……
她還在發愣,馬車卻已經啟動。
反應過來的蘇清一個激靈,一個彈跳。
“哎呦……”
結果,額頭撞到男子臉上堅硬如鐵的麵具,腦子一陣眩暈,當下疼的眼淚水都冒了出來。
男子有股掐死這個女饒衝動,若不是顧庭浩以性命要挾,這女人就是他的命,而自己的命是他廢了半條命救回來的,於情於理他都該答應他的要求,將這個女人保護好,等他兩年零一個月傷好後回來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