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塵眸光冰冷的攝向她,須臾薄唇輕啟:“昨夜本王幫你脫了衣鞋。”看著蘇清連塵漸漸陰沉下去,心情突然好轉,勾唇道:“禮尚往來。”
好一個禮尚往來,他幫她脫,然後她幫他穿,兩不相欠。
蘇清簡直沒話可了,她是怕自己一大早流鼻血控製不住自己撲了他啊。
心一橫,眼一閉,穿就穿吧。熟悉的找到衣櫃,翻出兩件衣服。不過衣櫃雖然滿了,可隻有兩種顏色的衣服,白色裏衣和黑色外衣,至於其他顏色的衣服和他平日的披肩蘇清不知道都放哪裏去了。
氣勢衝衝的走向連塵,然後一把刮下他的裏衣。
連塵不滿的看著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沉聲道:“給死雞撥毛呢?”什麼不會,他看她熟練的很,一手刮。
蘇清本來繃緊神經,眼神迷離的欣賞著絕美無一絲贅肉的肉、體,結果連塵這話一出,她沒繃得住,居然噗嗤給笑出了聲。見連塵寒眸掃了過來,立馬收笑道:“王爺,那這一定是我撥過最沒毛的死雞。”
連塵嘴角抽搐,不止是臉,就是嘴唇都黑了。
驀然起身,鬆鬆垮垮掐在腰間的衣服全數落在腳下,蘇清張嘴還能聽到很大的吞咽口水聲,視線不由往下,在看到高高支的帳篷時臉徹底充血,然後捂著眼睛落荒而逃。
她知道男人早搏幾乎每早上都會,本以為連塵這種斷情絕愛的人應該不會,結果......
時間都過去了半個時辰,蘇清一張臉還如火燒,她甚至忘記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院的,此刻拴著門躲進了被子裏,身子縮作一團,眼裏,心裏,腦子裏都是一早充血的一幕。
“瘋了瘋了瘋了,你可是二十一世紀新女性,那玩意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這樣大驚怪嗎?”
越想身子越熱,臉像火燒,心像火燒,頭像火燒,突然掀被翻身坐起,雙手拍打著自己的臉,給自己做心裏工作。
可是,那些都是從書籍和網上跳出來的不正規圖片所了解的,她根本就沒見過實物啊......
“蘇姑娘,醒了麼?”
倏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蘇清的思緒。她深呼一口氣,理了理衣服便上前去開門,“魚伯,怎麼了?”腦袋有片刻的短路,以至於忘記了今日的行程。
魚伯瞅著她嫣紅的臉,不由擔心問道:“姑娘,可是受涼發燒了?”
現在可是春,寒意襲人,臉這般通紅絕對不是熱的。
“哦,沒事,剛才去晨跑了,這不剛回來你就敲門了。”
蘇清微微尷尬,然後給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魚伯並未過多懷疑,因為蘇清的確有晨跑的習慣,便是回到正事上,“姑娘,今日是百畝地那邊動工,你不是要去監工嗎?”
“我馬上就來。”
蘇清懊惱的拍了下頭,很是歉意的道。話落,便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了,魚伯的鼻子差點遭殃,他愣在門口好半響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