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赤『裸』著上身雙手被帶刺鉤的粗繩綁著,赤腳墊在冰冷的鐵板之上,腳尖不墊就會懸空,所以異常的需要體力。而從昨夜裏被捉到現在滴水未進,還被用了鞭刑和棍刑,早已精疲力盡。
此時,看著那紅如火的鐵烙渾身都在顫抖。
“怎麼?還沒想起來是何人指示的?”
連塵冰寒的眸光興致的看著那鐵烙,促狹的開口道。
“我...我們...真的不知...不知道是...何人指示。”
“大人饒命...我們隻是收到上頭指示才...才有眼無珠......”
幾人牙齒打顫,都不敢直視連塵,卻是虛弱的求饒。卻也的是實話,他們就是為錢賣命,可是這般折騰饒實在太恐怖,即使銅皮鐵骨也承受不了。
連塵薄冷的唇線微微上勾,疊著的雙腿放下,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後,是恐怖淒慘的慘叫聲......
山莊,蘇清今日起來的晚,大家都已經出發了,而且已經有了水源,很多事情已然事半功倍。所以他在山莊轉悠了起來,然後經過某處涼亭之時,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那人正對著自己笑,蘇清眨巴了及下眼睛,環視四周一眼,然後走了過去,蹙眉問道:
“你為何會在這裏?”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差點和連塵打起來的顧輕寒。
“當然是花錢住進來的嘍。”
顧輕寒指了指腰間掛著的房牌號,理所當然的的道。
“你錢多?”
蘇清腹誹,不愧是幹黑道的,都能從東臨縣住到這裏來,難道隻是巧合嗎?
“沒錢就不能住進來嗎?”
顧輕寒不讚同的反問。
她這裏開門就是做生意賺錢的,不過這房間可真不便宜,一般人還真住不起。
蘇清眸光一轉,笑嗬嗬道:“哈哈,怎麼會,隨時歡迎,我這裏還有特等房,舒適度僅次於字一號房,四百十五兩一年,要全包嗎?”
顧輕寒嘴角抽搐,這就開始推銷起來了。可看著她眸底的揶揄爽快道:
“行啊,就包一年。”
“......”
這下輪到蘇清無言了,這玩笑貌似開過頭了,而且那房間就在字一號房對麵,兩人還不每打起來,她這山莊準備每雞飛狗跳。
“嗬嗬,你滿滿欣賞,我先去忙了。”
良久之後,蘇清看著顧輕寒突然認真起來的雙目幹笑著道,話落便轉向離去。
傍晚,前去茂山下遊村的人回來了,蘇清第一時間就去問情況。
去的時候大家正喝著酒對著圖紙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而這圖紙正是昨蘇清塞給魚伯的。
“蘇姑娘,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商量怎麼將這水引到下遊村。”
那井也有趣,一開始如山洪暴發,他們還以為是挖斷了龍脈導致的,結果這水一到井口就不往上增了。所以,必須想辦法將水引下去,他們想的是挖水渠,這是最基本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隻要人手夠,用不著十就可以。
“這個簡單,就用竹子引流。”蘇清聽著他們之前的商議,再對比此刻問自己的問題,很是篤定的開口道,“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有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