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蜜氣的鼻子都歪了,可是蘇清卻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繼續說道:
“既然郡主想要我還你一個公道,那我也讓郡主還我一個清白。偌大一個山莊,每天居住的人不下三百,山莊開業那麼長時間也不曾出過任何事,反倒郡主一來就出事,難倒不是郡主故意演了一場好戲來毀我名聲,毀掉山莊數月積起來的人氣嗎?”
“我是個生意人,自是懂得生意之道,而做生意無非就是一個賺字,即是要賺錢,討好自己的客人還來不及,試問,是有多蠢才會做出這種損財毀名之事,換做是你們,你們會嗎?即便我與郡主有矛盾,也不至於拿我辛辛苦苦創下了的事業做賭注吧。”
蘇清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任誰也不會蠢到這程度吧。
而且,她這麼說,的確郡主嫌疑最大。
而且,在眾人的小聲議論之中,蘇清已經了解了大致的過程,嘴角一扯,又道:
“我還有一事不明,既然郡主認為那些東西是我刻意放入進房間的,可是有人看見?而且每晚的這個時候我都是在酒窖和窯廠做一天的工作總結,可那些東西哪裏都不去偏偏喜歡你嗎的衣服,莫不是你們的衣服裏麵有它們喜歡的東西?”
“對啊,怎麼那些東西不鑽我們的衣服隻鑽她們兩人的衣服呢。”
“這賊喊捉賊啊。”
蘇清幾番話將梓蜜堵的啞口無言,氣的渾身顫抖,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時,帶了人、皮麵具的醜一走了過來,蘇清勾笑看著他,他手心正是梓蜜和如意兩人的衣服,還有那個裝粉末的包袱。
“姑娘,沿著這一路都被灑了東西,而這種東西正是引來那些蛇鼠的罪魁禍首,這是她”醜一將東西扔在地上,對著蘇清微微頷首,便開口說道,最後指著瑟瑟發抖的如意,“隨身攜帶的包袱,上麵還有一個意字,這意正是她名字的一個字。”說著,頓了頓,目光看向蘇清的小院子,冷冽道:“幸好姑娘那會兒不在屋,院子裏被灑了很多這種粉末,這會兒估計整個茂山的蛇鼠都在那裏開會了。”
他的話一落,就見蘇清那院子的門被一人打開,然後一個個黑衣男子領著麻袋走了出來。
“姑娘,委屈您在外麵稍等片刻,我們很快就清理完。”
一人提著麻袋小跑著過來,麻袋外麵還晃著一條咬著老鼠的蛇頭,眾人見狀均是倒抽一口涼氣,紛紛讓出一條路來,看著人一麻袋一麻袋的提著從眼前走過,每個麻袋不是『露』出血肉模糊的鼠身,就是連著蛇頸的舌頭。麻袋外麵也是鮮血淋漓,不堪入目。
蘇清眸『色』複雜,不置一詞,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人群當中。
眾人以為她是被嚇傻了,均是將她圍了起來,不讓她看到那惡心的麻袋和帶血的東西。
無需解釋,大家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郡主哪裏是來住,根本就是想來弄死蘇清的。雖然人家的恩怨他們這些外人不便『插』手,可是這手段也太惡心了些。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俏酒妃》,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