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願意趟這趟渾水?躲還來不及呢,可是她一介商人,總不能對著甚至擺譜吧,皇帝隨便定個罪都能讓她生不如死。
聞言,連塵那緊抿的嘴角終於有了一絲鬆動,然後轉頭看向東臨帝。
東臨帝吃驚之餘卻是保持皇家威嚴道:“今日宣蘇清來有意封她為郡主,並且成為和親隊伍的一名。”
他如何也想不到,這攝政王平日裏我行我素不把他這個皇帝放進眼裏就罷了,可今天可是兩國使者都在場的場合下他依舊這樣,他作為一國之君,在他國使者麵前失了顏麵,能有好脾氣嗎?
而這罪魁禍首就是這商女蘇清,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遠嫁他國。
“她不是有夫之『婦』?”
連塵挑眉,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東臨帝這才恍然,難怪他對蘇清這般容忍,突然想到連塵曾經是攝政王的救命恩人,兩人私下交情不是一般的好,連塵生死不明,他自然不會讓連塵的“妻子”再嫁人。
蘇清嗤笑一聲,這皇帝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換做一般平民百姓,無辜無故被封為郡主,還極有可能和親成為他國的王妃甚至是世子妃,那是多麼感恩戴德的事情。可是她蘇清卻不同,她可是東臨的首富,擁有最大的酒莊,富可敵國的兩個山莊,名下酒樓,戲院等產業所斂財富也是不計其數,她這麼一嫁,所有財產自然會充公,皇帝會想盡辦法掌管她現在的一切。
她辛辛苦苦建立下來的基業都是為他人做嫁衣,換做誰也不願意。
見連塵說話,而且言盡是不滿,當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含淚道:“皇上,蘇清已嫁做連塵為妻,如此不是侮辱了他國?”
皇室還能卻公主郡主不成,而且這事傳出去會怎麼樣?
蘇清身份低微就罷了,還是個嫁過人的,半路封號和親,難道不是侮辱了其他兩國。
聽著蘇清和攝政王的話,兩國使者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狼月國那高大威猛的男人當場拍桌而起:
“這就是貴國的誠意?”
看著那人唾沫橫飛滿臉橫肉,蘇清忍不住一個寒顫,這難道也是來和親的?
媽媽呀,依著這大塊頭,保準洞房花燭被壓的粉身碎骨。
這狗屁皇帝自私自利,心胸狹隘,小雞肚腸,這位置一定做不長久。
而大臣們也紛紛議論起來,這事確實不妥,這身份遲早會暴『露』,有關兩國的顏麵,皇上怎麼會糊塗到這程度。
難道是想要激起兩國的怒氣而交戰嗎?
東臨帝氣的麵黑如炭,大手重重拍打在龍桌之上,突然暴吼:
“大膽蘇清,你何時嫁的人?我東臨國嫁人的女子都還如少女一般梳妝打扮嗎?”他這是找著台階給自己下,見蘇清一臉白癡的看著自己,更是怒吼出聲:“虧得朕念你才情可嘉,在商業上更是出類拔萃,不曾想你反而辜負了朕的用苦良心。”
“皇上,在您『亂』點鴛鴦的時候民女夫君連塵就已經當堂與您對峙,並且認定民女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民女與夫君情投意合也是眾所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