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這話落,醜二眼角就開始抽搐,主母這嘴巴可不是一般的毒,這是變相在詛咒那太子死,不過那太子已經得了這種病,看來人還是要潔身自好的好啊,不然哪天就這樣死去真的不值得。
隻要不牽扯到連塵,管你什麼太子還是公主,蘇清都沒興趣管。
好些時日沒去過酒窖等地,她正好去轉一圈,現在季節轉換,又出了不少新鮮的果子,是該添加一些新酒了,而且壇子也該換花樣,所以窯廠那邊也得去安排,隻是剛轉身,突然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天啦,玩死人了,玩死人了。”
那人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甚至連恐慌也不曾有,蘇清卻是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山莊出事了,想也不想就循著聲音處跑了過去。
醜二見狀,急忙追了上去,而不少本就等著消息的人此刻聽到那道聲音,均是紛紛跑了出來一探究竟。
那人帶著一頂灰『色』的帽子,身著雲白『色』長袍,膚『色』白皙,十歲,個頭不高,隻有一米六幾左右。而他所來的方向是山莊外麵,因為跑步而氣喘籲籲,蘇清莫名舒了一口氣,應該不是自己山莊出事。
可是這念頭剛過,自己就被一股力量給撞開,雖然那力道不是很大,可蘇清還是倒退了幾步才穩下身來,剛剛站定,後麵又跑來幾個人,蘇清這次倒是聰明了,急忙走向一旁,等著危險過去,結果卻從酒樓,戲樓,各處湧出來一班人,一個個均是朝著這邊跑來,蘇清不免詫異張大了嘴巴。
“嘿嘿,契約在此,都有名字按有手印的,先付錢再聽消息。”
那雲白『色』衣袍男子瞬間被裏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而他不知何時腳下多了一條凳子,此時,一腳踩在凳子上,揮舞著手中的寫滿字的白紙,得意洋洋的說道。
然後,大家都利索的掏錢,蘇清看的很清楚,都不多,每個人一兩,可是這裏少說也有兩百個人,這樣一來至少是兩百兩,這人可比自己精明,一條消息就能換來兩百兩銀子。
待銀子收完,那人將紙當著眾人的麵撕碎,搖著沉甸甸的銀袋眉『色』飛舞說道:
“你們可知今天那宜春院有多激烈嗎?那太子據說以往都是十個女人一起玩的,結果昨天被咱們東臨三個女人給幹翻了,他不服啊,休息了一晚就迫不及待又去了宜春院,砸下兩千兩銀子叫的還是那三個女人。”
男子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甚至很多人都後悔自己好麵子沒去看熱鬧,場麵一定很壯觀。
而且這種事情男人最喜歡了吧,就是蘇清也被勾起了興致,便是站在一旁興奮的聽著。
“那三個女人據說昨夜是被抬著下床的,今天怎麼經得起折騰,可是人家太子不以為啊,讓自己人扛著幾人就關了門,然後那聲音又是從三樓傳到了一樓,你們可不知道,有多慘有多。”
那男子說著竟是吞著口水『舔』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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