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真的是一針見血,絕對沒給男子半分麵子,她話落,那男子瞳孔微縮,指著蘇清疾言厲『色』道:“你...你給本公子等著。”說著,狠狠瞪了蘇清一眼,大手一揮,“走。”
他的幾個隨從對著蘇清呸了口痰,大搖大擺的離去。
蘇清身子微微一偏,眸光冰冷的對著醜二使了個眼『色』,醜二一個飛身上前,幾個招式落下,剛才對著蘇清吐痰的三個隨從均是飛出五米之遠哀嚎痛叫。
“哎呦......”
“啊...我的手。”
“我的臉......”
那走在前麵的錦衣公子本還搖著折扇,突然自己隨從一個個從頭頂飛過,落地的同時他甚至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登時瞪大了眸子,回頭,卻見醜二一臉冰冷的看著三人。
“你...你竟敢......”他顫著手指指著麵無表情的醜二,不可置信的說道,醜二嘴角一扯,伸手兩指掐住那男子的腕脈一扭,頓時隻聽得哢擦一聲,隨之是男子響徹雲霄的痛叫聲,“啊......”
蘇清淡定自若的走了過來,清澈如明鏡的眸子定定睨著痛到麵容扭曲的男子,指著酒樓門口一塊大石塊說道:“下次進我山莊先把書讀好,別像狼月國那個草包太子一樣,今日出手的是本莊主,若是惹惱了喜靜的攝政王可不是斷一隻手臂那般簡單。”說著,嘴角一扯,指著男子的脖子,勾笑挑眉道:“斷的可能是這脖子。”
那男子聽說攝政王早已瑟瑟發抖,哪裏還有剛才盛氣淩人的半分氣勢。
而且這女人罵狼月國太子為草包,可見背景一定不簡單,看來外麵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當下扭曲著臉口齒不清道:“菇涼...饒命...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菇涼...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以後要再進這山莊他就不是人。
蘇清睨著他這不爭氣的模樣,冷冽出聲:“滾。”
聞言,醜二扯著他斷了的手臂一推,男子又是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然後朝著三個早已被嚇得目瞪口呆的隨從撲去。
幾人不敢耽擱半分,均是攙扶著起來,連滾帶爬出了山莊。
待那幾個人一走,蘇清那冷冽的目光才轉向其他不滿的人,或許是被她剛才教訓人的氣勢給嚇到了,一個個剛才還理直氣壯的討說法,罵不公平,這會兒卻連大氣也不敢出。
而蘇清這舉也是殺雞儆猴,她平日裏真的是太好說話了,以至於壯了一些紈絝公子的膽,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開口道:“可還有不服的?”
沒人作聲,也沒人點頭,蘇清又問:“可還有不識字的?”說著,卻是退開一步,將身後的石塊整個『露』出來,上麵可是醜二等用內力刻下的山莊規矩,每一條都寫的清清楚楚,若是不識字她可以讓人好好教教。
石塊上的字遒勁有力,雖不如連塵的龍飛鳳舞,卻字體工整,放到這個時代還是上乘的,就有不少文人墨客喜歡研究她山莊的各種石塊上的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