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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射向薑邪空的那四道無形劍氣,兩道擊中小劍法器之後,小劍法器靈光盡失,光芒黯淡的哀鳴一聲,重新化為寸許大小掉到了地上,另兩道劍氣卻不分先後的擊中了薑邪空的左右雙肩。
嗤嗤,兩道血箭從薑邪空肩膀的兩個手指粗細的血洞噴出。此番對戰,薑邪空竟傷在了盧玄羽的手中!
如此局麵,饒是見多識廣的薑邪空也沒有料到,又驚又怒,惱羞成怒之下,薑邪空一邊連在左右兩肩傷口旁邊點了幾下,止住鮮血,一邊在那符籙上注入一道法力,拍在身上。一道黃色的光罩出現在他的四周。
“好,好,好!”薑邪空怒極而笑,“居然憑凡人的武功就可以傷到本座,蒼梧大俠,果然有些門道!不過,僅此而已吧,你可以驕傲的去死了!”
說完此話,薑邪空驀然取出一把赤色巴掌大的小旗子,握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詞起來。
那把赤色的小旗子一出現在薑邪空的手中,整個大殿的氣氛瞬間變得鬼氣森森的異常可怖,仿佛有無數頭惡鬼被鎖在了那赤色旗子之中,隨著薑邪空的咒語,馬上要被放出來一般。
盧玄羽此刻已經完全顯露出了自己的身體,依舊還是那個手搖折扇,方冠羽衣的中年人。不過,他此刻的臉上,神色相當凝重,他把折扇插回腰間,抬步向前跨出,再次駢指,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整個身體也隨之鼓脹的如同一個大皮球。
片刻之後,盧玄羽凝功已成,駢指之間,十數道無形劍氣如同連珠箭發,全都射向正在念念有詞,祭煉“赤邪旗”的薑邪空。
這時,隨著十數道無形劍氣射向薑邪空的時候,四個不起眼的黑點,也在瞬間從殿外破空而來,隻是殿內氣氛凝重緊張,誰也不曾看清這忽然多出的四道黑影。四道黑影緊隨著無形劍氣,激射向薑邪空。
第一道無形劍氣眨眼間便撞上了那層黃色的光罩,在光罩之上稍稍蕩起一點漣漪便被光罩上的護罩靈光消散掉,但緊接著的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直至最後一道無形劍氣,竟是全都射向了同一地方。
一道無形劍氣,對黃色護罩所能造成的破壞微乎其微,但十數道無形劍氣接二連三的幾乎瞬息同時從同一個地方對黃色護罩進行攻擊,這種攻擊便顯露出了其強悍的破壞力。
黃色的光罩閃了閃,徹底熄滅。薑邪空吃驚的慌忙繼續祭煉已經變成數尺大小,散發著血紅光芒的“赤邪旗”,他整個的精力和法力都集中在了“赤邪旗”上,根本就來不及再做其他防護措施,身上那道中階防禦金剛符被盧玄羽的無形劍氣破壞掉,他人也被驚的徹底變了顏色。至於緊隨無形劍氣之後,落在衣服上的四個不起眼的黑色拇指大小東西,他並未注意到。
接連射出十數道無形劍氣的盧玄羽,忽然間噗的張口噴出一道血箭,整個人瞬間如同被抽空的皮球,萎頓著倒在地上,臉上滿是不甘的望著近在咫尺的薑邪空,憤恨無比的道:“可恨……隻差一點點,我就能殺掉……殺掉一個修仙者……”
薑邪空一見盧玄羽耗盡功力,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大喜過望,哈哈狂笑不止,手中不斷加大法力注入,惡毒的盯著地上的盧玄羽道:“該死的螻蟻,本座要把你的神魂收入‘赤邪旗’,日日折磨,天天祭煉,以消本作心頭之恨!”
“師父!你怎麼樣了?趁這惡賊邪法還未施展出來,你快逃,別管徒兒了!”本來一直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薑凝,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先驚後喜,此刻卻焦急的大聲向盧玄羽嘶喊道。
盧玄羽慘笑一下,雙目漸漸轉向薑凝,眼神之中盡是憐憫和不舍,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吐出一句話,便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凝兒,為師無能,救不了你了……”
薑邪空手中的“赤邪旗”已經漲大至一丈有餘,血紅色的旗麵上,近百鬼氣森森的紫黑色鬼頭,隨著旗麵的擺動,黑氣漲動,大有脫出旗麵,噴出來的趨勢。
“纏繞!”
忽地,一聲斷喝在殿外響起,刹那間,毫無防備的薑邪空,陡然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被十二道詭異的東西纏繞絞緊,被高高的舉了起來。
薑邪空大驚失色,手中的“赤邪旗”飄搖不定,定睛往纏住自己的東西望去,卻見是十二道烏黑猙獰的毒藤纏住了自己,那十二道毒藤越纏越緊,他在這刹那之間,已經被纏的透不過氣來,雙眼翻白,單手握住“赤邪旗”,另一手吃力的向儲物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