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門埔琿!
浣玉眯起了眼睛,三更半夜的,他不去救火,跑到她這裏,做什麼……
“福兒,你怎麼可以對……”感覺到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影,西門埔琿加快了一步,卻沒想身下還有一個名字叫門檻的東西。
下一秒,就見西門埔琿口裏挾風帶雨、電閃雷鳴卻是來了一個豪氣的開頭。同樣,也來了一個霸氣的結尾。
“撲通”一聲,西門埔琿卻是直挺挺的趴倒了在了浣玉的身前。
好濃的酒氣!
浣玉沒動,本來她是想笑的,可是她卻是知道,男人自古就是個危險的生物,尤其還是個身懷武藝的男人,那更是危險中的危險生物了。但是如果這個危險中的危險生物還喝醉了酒的話,那麼他的危險指數無疑又飆高了百個點。
所以,浣玉沒笑開,是對的。
但是,浣玉也就隻傻傻站在了那裏,既沒有驚詫的關心,也沒有違心的扶起他,而是看他的笑話,這就是浣玉的不對了。
但是,站在浣玉這方,卻是給足了西門埔琿麵子的,如果是別人,敢踏進她的閨房一步,便會下一秒讓她連他屍骨都找不到地兒。
“你……你怎的不扶我起來?”趴上地上的西門埔琿雖然摔得狠了。但是也沒怎麼受傷,隻看著狼狽了些。
浣玉隻若無聞,估計他這耍酒瘋還要持續好一會,靠著古董櫃的身子,便慢慢的站好,攏好了衣服,悠悠的走到了桌旁,緩緩的坐下,拿起一旁的花剪, 很是優雅的剪了剪燭花,一條動作下來,其間的優雅韻致,閑情逸趣,不是一點點。
“你為什麼不扶我起來!”西門埔琿抬起頭,灰暗的眸子,狠狠的瞪著,眼裏射出無數記刀光,直插眼前看著很是閑適的女人。話裏的語氣,又加了幾分凶狠。
嚇她?
“熟睡的時間,少主躺地上,也是不錯的!”說完,浣玉狡黠一笑,瞟了一眼,滿臉錯愕的西門埔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想,茶倒到一半,卻是不小心的撒了出來。幾滴晶瑩圓潤的水珠子,撒了出來,卻是並沒有掉到地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本還離浣玉有一米遠的西門埔琿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匍匐到了她的身下。
“你,做什麼?”半晌,浣玉開口,沒想開口便好似纏綿後的嘶啞。
她想到了他們的初相遇。
一時,臉,好似一顆熟透的西紅柿丟到了沸水裏。
“我,做什麼?”西門埔琿抬起頭來,氤氳著酒氣的眼波裏,一時,卻好似九天上銀河裏的星光都入了他的眼裏,那透過氤氳酒氣裏的華光映襯得西門埔琿好似一柄出鞘的劍,其鋒芒之璀璨,其身之煌煌,襯著燭光,卻是多了一抹無言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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