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道;“都聽我的?”

佐助苦澀的道;“我不是一向都聽你的嗎?”

你讓他依賴你,他就依賴你。

你讓他恨你,他就恨你。

你讓他殺你,他就殺你。

你不希望他報複木葉,他對木葉恨之入骨,也在最後收手了。

你想他活著,他再是生不如死,也不敢真的去死。

他還不夠聽話嗎?

“既然都聽我的,那佐助讓我抱一下好不好?”鼬伸手將他抱進懷中,吻了吻他的額頭;“放心,這樣的接觸,並不會痛。”

“是嗎?”佐助並不信他,但也沒掙紮,怕越發弄痛他。

兩人靜靜依偎在一起。

鼬低頭看著懷中的佐助,佐助依在他懷中,他看不清佐助是什麼表情,隻感覺到佐助的身體一直很緊繃。

佐助自知演技不合格,索『性』藏住表情,不讓鼬看見他此刻的神『色』。

他沒再去廢話問鼬痛不痛,反正鼬的回答永遠是還好,而他就算知道這個還好是很不好,他也無能為力。

窗外的陽光撒入時,佐助終於鬆了口氣。

他幾乎是數著秒熬完了這一夜。

鼬擁著他,下巴低著佐助的腦袋,靜靜的閉著雙眸,身體在疼痛中輕微的顫抖,冷汗打濕了他的衣袍,但他沒放手,也沒多此一舉的問佐助被這樣抱著會不會不舒服。

要用......盡量用佐助想要的方式對待他,鼬在心裏這樣對他自己說。

這有點難。

鼬最喜歡的對待佐助的方式是把他放到盒子裏嚴嚴實實的保護起來,世界太過殘酷,他一點也不想把佐助放出來。

但佐助想要出來,他不想待在盒子裏,寧願麵對外麵世界的黑暗也想要站在鼬身邊。

那麼雖然很不安,很緊張,鼬也開始嚐試著打開盒子。

沒關係的,佐助很強了,他已經能夠自我保護了,鼬這樣勸著他自己。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落。

鼬放開了佐助,坐了起來,黑『色』的發散在身後,他輕聲道;“佐助,一會陪我去祭拜父母好嗎?”

佐助驚訝的看向他。

鼬從未去祭拜過族人和父母,他自認是罪人,沒有那個資格。

佐助坐了起來,他認真打量著鼬,嚐試著猜測鼬是怎麼想的,他是開始放下了還是在自我勉強。

但鼬那張微笑麵具太過完美,佐助什麼也看不出來,他遲疑道;“可是.....你......”

“沒關係的。”鼬笑道;“佐助陪著我的話,我會沒事的。”要試著去依靠佐助。

佐助張了張口,想不出該說什麼,最後隻能重重的點頭;“好!”

兩人洗刷好,下樓時,重吾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穿著睡衣的香磷伸著懶腰,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

水月看著被鎖著的三原輝,道;“這家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