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道;“我騙你什麼了?”

鼬輕聲道;“佐助,你最近好像養成了偷聽這種壞習慣。”

佐助訕訕的走了出來。

鼬似笑非笑的看著止水。

止水坦然道;“這叫打掩護,不叫騙!”

佐助對止水的厚臉皮甘拜下風。

止水道;“佐助,你不說點什麼嗎?”

佐助走了過去,他道;“我不需要你原諒你自己,也不需要你放下,你想贖罪還是想保護忍界,我都可以陪你去做,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別再折騰你自己了。當然,要是你實在做不到也沒什麼,反正三年後你要是還這樣,我就直接用淨心忍術,把你的記憶刪了!這是之前,你自己答應過的事。”

止水無奈道;“你太慣著你哥了,佐助,逃避不是好習慣。”

佐助瞪他;“而你是太不慣著他了,所以才把他養得像現在這樣棘手。”

如果說鼬是那種恨不得連牙膏都給弟弟擠好,事事包辦的保姆型哥哥,那止水就是會為了讓雛鳥學會飛行,而將之從懸崖上推下去的獵鷹式哥哥了。

止水聳聳肩,也沒繼續反對,很快就把這事翻篇了。

佐助看著這樣的止水,心想,哥哥是太想不開了,而止水是太想得開了,都不能叫樂觀開朗而該叫沒心沒肺了。

鼬失笑,在心裏輕聲說謝謝。

幾日後的下午,鼬前去拜訪紅蓮。

霧裏嵐趴在走廊上,玩著積木。

紅蓮坐在走廊上,嗮太陽喝茶;“難為你們能活下來,一郎當時那狀態,連我都打不過。”

鼬輕笑;“這樣的謊言就不用說了吧!你不是打不過,是不想打。”

紅蓮挑眉。

鼬道;“你之所以能夠在被蒼介暗算後,換了個身體重新活過來,是與世界意識做了什麼交易吧!”

被看穿了,紅蓮半點不掙紮,坦然道;“我現在成了世界意識的下屬,退休了四千年,又得重新上崗,這滋味也是別提了。”

“不過既然都成了人家下屬,我當然也得為我老板著想,先前輝夜姬和神樹那攤子事折騰了一場後,世界意識倒賠出去了不少能量,然後我這智|障曾孫就特別貼心的想要打世界意識的主意,主動增強自身力量,送貨上門。”

“所以我就想吧!你們要是贏了我這弱|智後代,我就正好能省時省力的把他拿去喂世界意識。你們要是輸了,我就等他吃了你們後,把這個主動將自己撒上調料烹飪好的智|障打成牛排然後喂世界意識。不過能發現葦原醜男的印,倒過來結就是靈體滅殺術,你在忍術上的造詣少有人及了吧!”

“謬讚了。”鼬笑道,他對紅蓮的回答並不意外,他隻是在想,在世界意識想要找補回因大筒木一族在這個世界鬧事而丟失的能量時,大筒木一郎就正好打上了世界意識的主意,做出了這些等同於把自己做成對世界意識來說再美味不過的大餐的舉動,隻是巧合嗎?

紅蓮發現這事後明明都已經成功殺了大筒木一郎,按說沒其他威脅了,卻在戰後連休息下都不肯,立刻就急急忙忙的把其他族人都送走了,以至於力量耗盡被蒼介暗算,她會這麼行事真的隻是因為原世界的大清洗結束了?而且就算她力量耗盡,隻憑蒼介,真能暗算得了她?